“那。。。阮承徽那边该如何?”
闻言谢怀景慢慢直起身,居高临下的凝着她,“且看姝姝今晚表现的如何?”
沈梨初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,却被他反手擒住,另一只手穿过她的后颈托起后脑。
谢怀景温热的唇瓣轻覆上她,细腻且深情,比更漏声更催得人耳热。
没过两日,这东宫的风向便发生了变化,一向鲜少踏入后院的谢怀景居然接连两日宿在了阮承徽的芳涵苑。
一时间东宫后院中的其他女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当中,要说之前谢怀景独宠沈梨初她们还能咽下这口气。
可如今只是一个新入宫的承徽,居然这么轻而易举地“侍寝”
成功,这让她们这些人的脸面往哪里放?
因此,方知音在听闻后的第一时间便派了人去盯着芳涵苑。
只可惜,有谢怀景的人在殿外把守,她的人不敢靠得太近,并没有打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。
殊不知此刻长乐殿内,烛影摇红,两道身影在薄纱下交叠在一起。
沈梨初实在被吻得喘不过气来,“殿下。。。够了。”
谢怀景慢慢直起身,用深沉的眼神紧盯着她,随后抬起手用指腹将自已唇上的水渍给抹掉。
尤其此刻他的上半身裸露在外,显得他更是欲求不满的模样。
等两人都从亲吻所带来的情欲中缓过后,沈梨初没骨头似的靠在谢怀景的肩上,疑惑问道:“殿下这几日都在妾身身边,那阮承徽那边是谁?”
这两日白天她外出散心,总是能碰到方知音或者黄若烟。
二人都在向她若有若无地打听阮雪晗承宠一事,瞧她们急切地样子,显然是对这传言信以为真的。
谢怀景虽然答应了沈梨初,但到底是不可能待在旁的女人的宫殿中的,为此他特地准备了一个替身。
每日由他待在芳涵苑,这样既不会让他的姝姝寒心,也能完成她交代的事情。
“姝姝安心养胎即可,这种小事没有必要放在心上。”
不过谢怀景并不想让她过多劳心,于是糊弄了过去。
沈梨初乖顺地点了点头,谢怀景怎么做她确实没有必要在乎,毕竟人是每晚在她这里。
最后在他有节奏的拍打下,沈梨初靠在他的胸膛上睡了过去。
就这样,太子谢怀景将近半个月的时间,几乎都是在阮承徽的芳涵苑度过,直到沈梨初觉得可以了,他才撤了人。
不过效果已经足够了。
“可恶可恶!”
方知音现在的脾气越发的不可控起来,一想到区区一个承徽居然可以这么轻易承宠,她就想要发疯的把整个殿给砸了。
连翠惊慌不已地躲避着,“主子,主子您息怒啊。”
“息怒?我如何息怒?就连一个承徽都侍寝了?我却什么都没有?”
“会有的,主子什么都会有的。”
连翠忙不迭道:“对了,派出去的人好似在芳涵苑中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药渣,里面的东西不似寻常的药物。”
“据说倒像是安胎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