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看,她怕意总忍不住脏了手,这些杂碎,不知道意总亲自动手。
许肆意猩红的眼神逐渐压下去,“是谁让你们绑架许无双的。”
“不知道,那个人带着面具,在一个雨夜找到我,给了我十万块,说给许无双一点教训,我不知道是男是女,今早我回家时,桌子上放着五万块钱,还有一张字条,叫我给许无双找找事情。”
许肆意转身离开,“阿岚,让他们生不如死。”
“是,意总。”
许肆意的车和警车交叉而过,雷诺在前面开车,“意总,我们是去医院吗?”
“嗯。”
许肆意还是打开了摄像机,看到了里面的内容。
几小时后
她点了根烟,站在医院门口,黑夜将她包裹,修长的背影在车旁异常孤寂生冷,猩红的烟头忽暗忽明,雷诺安静的待在她后面。
直到许肆意抽完两根烟后,雷诺才走到她面前。
“意总,安宴溪说无双小姐醒了,要见你。”
许肆意踩灭烟头,说了句知道了转身进去。
一步步走进病房,就好像是踏入心灵深处的心痛,痛不欲生,愧疚像无数黑色藤蔓,缠绕包裹她整颗心,使其无法呼吸,跳动,而后缠住她的四肢,将她拖下恨意的汪洋。
他们怎么敢!
怎么敢!
“雷诺,你去办件事。”
雷诺:“是,意总。”
打人这种事情,交给她最好不过了,她虽然没有阿岚花样多,但对付一个许鹇凌足够了。
许无双安安静静的坐在病床上,双手抱住膝盖,白皙的脸蛋在黑发映衬下越发白透。
清纯温婉的她,此刻就像是一个易碎的娃娃。
安宴溪看到许肆意回来了,站起身,礼貌喊了一句意总,识趣的关上门离开。
许无双看到一袭黑色,宛若暗夜女王般气场强大许肆意,瞳孔猛地瞪大。
急迫的就要下床。
许肆意率先一步来到她病窗前,许无双投入她怀抱里。
“姐,我好想你。”
许无双无声的落泪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突然抬眸,“姐,我好像又做错事情了。”
许肆意低头看她,拉开椅子坐下,“没事,姐姐帮你弥补。”
许无双脸蛋上露出感动的笑容,杏眼含泪,眼角挂着泪珠。
许肆意抽出纸巾帮她一点点擦拭掉。
“姐,我咬伤了我的上司,安宴溪,我不知道当时自己在做什么,姐,我是不是疯了?”
最后两个字,她说得很轻很轻,轻到差点飘散在空气中。
许肆意听到了,她没有犹豫,脱口而出,“不是,咬伤了人,赔礼道歉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