搏输了,无非就是一辈子待在桐州市。
宋观潮问:“目前发了多少解约函?”
“没发。”卢志中道:“他知道后,立刻叫停了。”
宋观潮问:“他联系的是省里哪位领导?”
卢志中道:“还没有联系,他只是威胁我……”
“卢书记!”宋观潮声调拔高:“这种话,你信吗?”
“他敢做这种决定,会不联系省里的领导?你以为他还没有捅出去?不捅出去,他敢无视你手里的黑料?”
“没有省里领导的保证,他敢这么肆无忌惮?”
要知道,卢志中掌握的黑料,足以让他立刻下台。
但他却不怕。
为何不怕?
显然他已经和省里领导通过气,也告诉省里这位领导,自己有黑料在卢志中手里。
省里领导也必定向他保证,不会让他受到影响。
要不然,他一个经济低迷的地级市市长,几个胆子敢这么狂妄?
说什么还没有捅到省里,不过是用来迷惑卢志中罢了。
卢志中微微一怔,也想清楚了其中的关键。
他轻叹一声。
自从昨天在宋观潮手里吃了亏,他整个人的精气神便是一泻千里,竟然连这种最基本的情况都判断不出,还需要靠宋观潮提醒。
“我问一问。”
“别问了,我现在过去,你和我去见贺令时。”
挂了电话,宋观潮换了干净衣服,又抓了件外套,便向外面走去。
他开车赶往招待所,路上就给曲相如打电话。
打第二次的时候才接通。
“有事?”冷冰冰的声音,让宋观潮有点不太舒服。
“桐州市出了点事。”
宋观潮挑重点把事情经过和她说了一遍,最后道:“曲高官最好和我一起去一趟。”
“来接我。”
“十分钟。”
十分钟后,他来到招待所,曲相如已经在大堂等候。
见他到了,走出招待所,坐上副驾驶。
她换了一条牛仔裤,同样修身款式,笔直的长腿包裹的异常紧实,翘臀圆润挺翘。
上面穿了件真丝白衬衫,外面套一件黑色风衣。
今年到了一月都还没下雪,但温度可不低。
宋观潮把空调调到最高,又打开座椅加热。
曲相如注意到这些细节,嘴角翘起一丝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