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党争斗,为防止军变,秦携这个大将军必须镇守军中。
云寄欢乖巧应道:“好,我在家等你。”
秦携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后背,一点一点让她放松。
“等事情告一段落,我们出去转转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“就我和你,不要别人,”
男人在亲吻的间隙里,不满地补了一句:“狗也不要。”
云寄欢不免失笑,“不带人,谁伺候我?我可是娇惯了,吃不得一点苦头。”
“我伺候你。”
秦携把人抱在怀里,掐着她的腰往下,“舒服吗?”
云寄欢一张脸红的能滴出血来,“你不累吗?”
一张口,语不成调,全是春意呢喃。
“忠君为国是我的责任,把夫人照顾好,也是。”
如春雨润物,秦携克制着,以她的感受为主。
缠绵又缱绻,云寄欢被愉悦包围,却仍不忘抱着他,叮咛道:
“不要受伤,记得我在家里等你。”
……
接连数日,秦携早出晚归,行色匆匆。
云寄欢夜里想等他,但熬到半夜没见着人,早上起来也看不见他,唯有床帐上一日一换的花枝,告诉她,他回来过了。
第五日,秦携和皇帝联手,用魏娉婷把慕容珂和于太妃换出了宫。
汲州的证据已经落实,但魏国公狡诈,极有可能断尾求生,把所有责任都推给下面的人。
秦携和皇帝都想看看慕容珂手中还有什么证据。
他们以为只是再添一把火,却没想到,慕容珂直接送他们一个釜底抽薪——
“那日,我藏在衣柜中,亲眼目睹,魏太后下药毒死了父皇。”
“我可以站出来指证魏太后,条件是,你们得保证我母妃的性命安全。”
慕容珂说这话时,卷起了自已的袖子,露出了满身的伤痕,眼中亦充斥着滔天的仇恨。
于太妃的状况也不好,于太妃手巧,最擅梳头,常年被魏太后奴役使唤,稍有不慎,魏太后便拿针嵌入于太妃指腹。
如此多年,太妃的手指已经全烂了。
根本不需要求证,只需要这个名头,皇帝便可以直接向魏氏一党发难。
当日,皇帝便带人夺了魏太后的官印,将魏太后软禁在冷宫之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