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逸臣把奶茶递给她,看着她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:“暂时没有,但是虽然字迹和之前那次不一样,应该也是同一个人做的。”
时暖眨眨眼,“报警有用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没有用。
光凭这张纸条,算不得能证明自已受到胁迫的实质性证据。
警察可能会给江家面子象征性的调查一下,可连他们都调查不出什么结果,规规矩矩的走正常程序,更不可能查得出什么来。
时暖噢了一声,沉默了。
半晌。
她若无其事的笑着说:“没关系,反正这人看起来也没有要把我怎么样,说不定真的就是恶作剧呢?你也不要太担心。”
也总不能因为担惊受怕,就成天待在家里不出门吧。
江逸臣看着她脸上的神色,眉心微微拧起。
他伸手,揽着女人的后颈让她靠在胸口,低沉的嗓音道:“我会尽快查清楚,别怕,嗯?”
时暖其实真的没有多怕,大不了就是什么变态男。
但此刻听着他的软语,她忍不住依赖的在他胸口蹭了蹭,小声说:“好,我不怕的。”
进了别墅。
时暖先回房间洗澡,江逸臣则去了书房。
他没有开灯,昏暗将他挺拔的身姿融为一体,仿佛从阴影里分裂出来的一样。
打开手机,屏幕的光亮照着那张俊美的脸。
慕修衍发的信息跳出屏幕,那辆套牌车是从城郊一个废弃工厂开出来的,和上次的手法如出一辙。除此之外,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。
刚看到最后,慕修衍直接打了电话过来。
“喂。”
“看完了?”
慕修衍声音透着少有的严肃,“时暖到底招惹上了什么人?我查过了,这家车厂的老板背景清白,平时就他一个人,没生意的时候都在打瞌睡,他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“也就是说,完全查不到你发给我看的,那辆车的任何信息,包括开车的人。”
话音落下,电话两边的人都陷入沉默。
敌人在暗处……
不,应该说分不清敌友。
目前的两张纸条,都只是不让时暖和江逸臣结婚,至于终极目的是什么,没有人知道,毫无头绪。
过了一会儿,慕修衍又说:“我还顺便问了问秦佐的近况,他没有离开过庄园,几乎与世隔绝……你说,有没有可能是时暖那个小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