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颂薇脸埋在他颈侧,帮了他一下,听他喉间溢出满足地喟叹。
她适应了一会儿,手攀在他肩上,小小声地对他说道:“你别去结扎了,下次我吃长效避孕药,一年里有那么一两个月吃一吃,也没什么的,反正我们现在也不备孕。
或者,在我安全期的时候,你不戴就不戴了,几率更小一点。”
傅暨臣勾唇,爱怜地亲了亲她嘴角,“你能这么为我想,我很高兴,我戴。”
……
*
翌日下午三点半,梁颂薇和傅月臣约着在国贸见了面。
这时候梁颂薇才告诉傅月臣,“我晚上邀请了张鉴跟我们一起吃饭,你不反感他吧?主要是我早都说过要请他吃饭的,但是又怕你哥哥生气,今天有你陪着,你哥哥就无话可说了。”
“哦哟,竟然拿我当挡箭牌呢,你不怕我跟我哥哥打小报告啊?”
梁颂薇笑而不语。
她当然不害怕,她可是本着牵媒拉线的目的让张鉴来的。
她昨天晚上忘记跟傅暨臣说了。
其实没说也好,万一事情不成,也不会白白期待一场。
她们两个一边聊着一边连逛了三家店,最后买下了一款简洁的男戒。
傅暨臣不喜欢花里胡哨的款式,所以梁颂薇挑选的这枚男戒上镶嵌的一颗钻小到可以忽略不计,绝对非常的低调稳重。
傅暨臣说婚礼仪式上的钻戒要定制,现在先买一个顺眼的戴着,让人家知道他是已婚的了就行。
所以梁颂薇也没有太费心思挑。
两人从店里出来,距离约定好的用餐时间已经只剩下半个多小时了。
“赶紧回去吧,在我们学校附近,我们吃涮羊肉。”
梁颂薇觉得火锅店比较热闹,气氛好,免得像良禧宴呀,黄记私房菜呀,红蘑菇呀这些地方,太安静了,反倒让人拘谨,放不开,不利于非正式相亲的张鉴和傅月臣相处。
等她们到达火锅店时,张鉴已经在梁颂薇预定的二十六号桌坐着了。
一看见她们,张鉴就站了起来,笑容满面,“来了?”
梁颂薇拉着傅月臣坐下,“让你久等了,我们逛了个街忘记时间了。”
“其实我也才到没多久。”
傅月臣朝他笑笑,“你不反感我在吧?主要是我嫂子告诉我她早就说过要请你吃饭来着,但又怕我哥哥吃醋,所以一直没兑现,今天我在,可以给她做挡箭牌,她就把我拉上了。”
梁颂薇听得满头黑线,只能对着张鉴露出尴尬的笑容。
张鉴笑道:“不反感不反感,我理解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