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颂薇抿唇,“暨臣哥,合同期限还有两年两个多月,这段时间里我会遵守合同条例的。”
“呵,算得挺清楚啊,掰着指头盼着合同到期的那一天呢?”
梁颂薇低眼,干脆不说话了,每说一句都会被他挑出刺来呛。
“哑口无言了?”
傅暨臣不依不饶,“过来。”
他朝她拍了拍自已的膝盖。
梁颂薇心尖颤了颤,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。
她缓慢起身,犹犹疑疑地挪到他跟前。
“你怕什么?我不打女人。
梁颂薇,我打过你吗?”
打过。
上次她扇了他一巴掌,他当天晚上就成倍地还给她了。
傅暨臣仿佛看透了她在想什么,抓住她腕子一拽,让她跌坐在自已膝上。
“岔开腿坐,脸朝我。”
傅暨臣发号施令。
梁颂薇依言侧过身。
傅暨臣勒住她的腰,噙了一点笑意,半是玩笑半是威胁,“薇薇,你要是再跟曾衍章断不了,我就把你跟我签下的合同扫描一份发给他,让他来断,你说好不好?”
梁颂薇抖了一下,“这回是因为我父亲去世,我那几天魂不守舍……”
“是曾衍章替你主持的丧事?”
梁颂薇点头,又摇头,“有我爸爸生前单位组织的治丧委员会。”
“所以,”
他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穿过她的秀发,帮她顺了顺,“他只需要忙着安慰你就好了,对不对?是怎么安慰的?你学给我看看。”
他附耳,声线低沉,压迫。
梁颂薇一动也不敢动。
“他抱你了吗?”
傅暨臣追问,威胁的气息拂在她耳边,“或者是还有更进一步的?”
“我父亲下葬的时候,我……昏倒了,他抱我去的医院。”
“住院了?”
梁颂薇点点头。
傅暨臣怜爱地捏捏她的脸,“我说怎么瘦成这样。
住院的时候是曾衍章照顾的吗?他真是拿你当前女友了,一点儿也不细心,没照顾好啊。”
梁颂薇动了动唇,但终是没说出什么。
“怎么,还想替他辩驳两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