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三次不带歇的,他对这事有瘾似的,瘾一犯,不管不顾的。
“你手不是不方便?我帮你洗。”
“我手已经好了,方便的很。”
进了浴室,他将她放下来,她脚一沾地,便开始将他往外推。
他早上因为梁颂薇嫌弃他技术不好憋了一肚子气,晚上趁着party多喝了几杯借酒消愁,却没想到梁颂薇竟然愿意冒险来接他,心情不由得就好了很多。
他缠着她不放,“不多磨合几次,我怎么知道你哪里不满意。
你说了,我改,好不好?”
他突然变得温柔似水,梁颂薇有点害怕,她缩了缩脖子,“暨臣哥……”
还多磨合几次,不要吓她,“我早上是故意那么说了气你的,你很好,不用磨合了,我明天第一节就有课,得早起……”
“不用你辛苦,我伺候你。”
傅暨臣打断了她的话。
他说着已经打开了花洒,温热的水很快淋湿了两人身上的衣衫。
他耐心地剥掉她湿哒哒黏在身上的裙子,而后把她的手放在自已的皮带扣上,“帮我。”
他半哄半强,“就一次……”
他虚虚拢着她,低身去含她的耳垂,反手又关上了花洒,哑着声催促她,“快点。”
梁颂薇却偏要慢吞吞的,两只手像是打了结,好半天才帮他解开皮带扣。
放出来了他却又不再着急,捧着她的小脸轻吻,抚弄,直到她完全软化,他才小心翼翼地问她,“可以了吗?”
梁颂薇无语,这种问题要她怎么回答?他能不能像之前一样少问她两句?
她太后悔今天早上故意说那些话气他了,他现在明显是走向另一个极端了,梁颂薇哭笑不得。
“不可以,我前头就说了不可以,但是我说‘不可以’有用吗?你问这些有什么意义呢?”
她瞪着水漉漉的眸子控诉他。
傅暨臣觉得好笑,也故意磨蹭着不给她畅快,薄唇在她后颈作乱,模糊不清地数落她:“叫你气我……”
梁颂薇两手撑在洗漱台上,看着镜子里他交叠在自已身后。
麦色的精壮身躯裹着细白的她,画面实在太过绮糜,她低眼不敢看,耳朵尖都烧得发烫。
他炽热粗粝的掌心按低了她的腰身,一寸一寸极缓极慢地磨折她,“这样还疼吗?”
梁颂薇咬着唇不说话,她直起身子,推开他去冲澡。
傅暨臣真的,不是个东西。
傅暨臣见她不高兴,低笑出声,又贴过去,跟她一起站在淋浴底下,水流冲刷在两人身上。
傅暨臣掐住她的腰,他嗓音沙哑的厉害,“对不起,我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