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是有很多诈骗公司,打着出国团建或学习的幌子,把人骗到国外圈禁起来进行非法交易。
我妈妈长得那么漂亮,又是个女生,会不会也惨遭毒手。”
虽只简短数语,但不难判断,原歆要么是被害,要么就是自己不想回来。
沈愿想找,便说明她相信母亲不会抛下他们父女俩在外逍遥。
那就只有另一个可能了——
谢宴生伸手将沈愿揽入怀中,轻拍背脊安慰,“没有下落,反而还有希望。”
沈愿重重点头“嗯”
了声,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
所以在郁康跟我说,我爸留下的遗物里有我妈妈的下落时,我高兴得不行。
那几年也是心甘情愿留在郁家,希望他能做到承诺的那样,只要我跟城白结婚,就会把爸爸遗物还给我,帮助我找到妈妈。”
说到这里,沈愿推开谢宴生坐正,秀眉蹙起,眼里是藏不住的嫌恶,“结果你也看到了,他们一家人都是骗子。”
谢宴生又问,“你看过你爸爸留下的其它遗物了吗?”
“看过了。”
沈愿目光投向文件袋,“估计是我知道的内容太少,我查不到任何线索。”
谢宴生指尖捏着沈愿下巴,让她面向自己,幽沉深邃的双眸认真凝视沈愿眼睛,好似要在她灵魂深处种下信任的种子。
“你如果相信我,可以把你爸爸的遗物给我看看。”
一字一句,清晰郑重。
沈愿没有立即回答。
即使到此刻,他们领了结婚证,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,她依旧不能完全相信眼前的男人。
可除了谢宴生,又能找谁呢?
她很快说服了自己。
长吸口气,抬手捧着谢宴生的手慢慢放下,取出文件袋里的笔记递过去,“这是我爸爸的日记,你可以看,但是不能带出去。”
谢宴生低声应下,抬手接过笔记本,大致翻了几页,感触与沈愿那天初看这本笔记时是一样的。
一对幸福的小情侣,从校服到婚纱,从两个人到三口之家。
直到翻至最后一页,他指尖微顿,素来沉静冷淡的眸底掀起惊涛巨浪。
因他垂着眼睑,浓长的睫毛掩住了情绪变化,沈愿未曾发现,反而轻声问他,“你是不是也在好奇这个“24。25”
是什么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