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的,谢谢涂叔叔。”
与涂警官道别后,沈愿坐车回公寓与张阿婆说明后面几天的去处,又给护工转了一笔钱,以备不时之需,最终赶在下班之前,将修复好的仕女图交到南城博物馆,顺便向工作人员打听,“秦老师什么时候来南城呢?”
“还有一个月呢。”
工作人员热心提醒,“你修复工作完成得很快,可以多记一些专业上的知识,秦老师可能会考噢。”
“我会努力的。”
从博物馆出来,沈愿站在最高层的台阶上,望着即将西沉的太阳,轻轻松了口气。
经过停车场时,沈愿余光扫到一张面孔,她下意识看过去,那人慌忙看向别处。
常年学习判断古画的特性和结构,养出了她极强的观察力,只一眼,沈愿就看出这个行为古怪的人,在跟踪自己。
她和涂警官去基因检测中心拿数据时,她也见过此人,当时对方表现正常,她才没有在意。
这会儿又碰见,行为鬼祟,她难免起了疑心,试探着问,“你是谁?”
那人见被识破,忙撒腿跑了,一转眼消失在停车场。
沈愿只当是跟踪狂,便也没在意,坐车回家收拾出海要带的行李。
谢宴生下班回来时,她已经将两人的东西都叠整齐放进了行李箱。
次日。
风和日丽,天空碧蓝如洗。
南城港口上,一艘巨大豪华的邮轮矗立在港口中心,巍峨壮观,好似一幢精美的商场建筑。
直升机降落在邮轮顶层的停机坪,十几个黑衣保镖瞬间围上去。
舱门打开,咸腥的海风扑面而来。
谢宴生走下舷梯站定,自然抬手悬在半空,沈愿掌心搭在他腕上,自直升机上轻轻跃下。
迎宾侍者躬身行礼后在前引路,苏芜悠和张特助紧随其后,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邮轮内部走去。
安顿好行李后,谢宴生陪沈愿在餐厅吃过晚饭,又送她回房间,他换上商务西装,熟练地将皮带递给沈愿。
沈愿想翻个白眼给他。
自从她买了这条皮带,谢宴生似乎就丧失了系皮带的能力,早上要给他系,晚上要给他解。
她无奈地接过皮带替他系着,头顶传来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,“今晚是商务会议,比较枯燥,就不带你去了,给你安排了女保镖陪同,想去哪里就跟她说,她会陪你一起。”
“好,你忙。”
沈愿心生邪恶念头,故意拉紧皮带,腰间紧窒感让谢宴生猝不及防地闷哼出声。
他敛眉凝目,不气不恼,单手握住她肩头,将人轻轻扳转过身面朝窗户,指着直面海洋的巨大落地窗,“今晚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