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天有些懵逼,“我去大乾,又不是不回来了,你杀了我,以后岂不是要守寡?”
“我大奉,你听说那那朝公主守寡?”
公主嘴上不停,手上也不停。
“该不会,公主你不想大奉和平吧?”
奉天马上猜出本质。
搞不好,就是公主不想大奉和平,这才想要杀了他,不让他去大乾。
可没道理啊,新帝是公主母亲,旧帝是公主父亲,都是一家人,何必分那么清楚。
宫里的事情,奉天不知道,但他猜出公主目的之后,马上将桌子掀翻,不管公主能不能挡住:“搞什么,让去就去,不让去你吭气,这动不动就玩刀枪,谁惯得你毛病。”
愣住了,公主一手拿剑,一手将桌子挡住:“什么本宫让不让你去,本宫以为,本宫没权利管你。”
“胡说,”
奉天一屁股坐下:“这是什么地方,驸马府,在驸马府里,除了你能管我,难道还能有别人?”
不是奉天犯贱,主要作为一个现代灵魂,受妇女管,似乎是天经地义,更何况驸马,本来就以公主为主导。
公主停手:“不对,应该说”
但接下来的话,公主并没有继续,而是抬手将自己的嘴捂住,看着奉天,略带试探的问:“你的意思是,本宫不让你去,你就不去?”
“不去就不去,”
奉天摆摆手:“我一个出来做质子的皇子,回去难道还能有什么好作用不成?”
“可不管怎么说,”
公主走到奉天身边,“你都是大乾皇子,回去商谈和平,总比别人要有优势。”
奉天转过头,“你说的有道理,可要是朝廷受重视的话,我又怎么会变成质子?”
公主没说话,围着奉天转了一圈。
突然间,她再一次抽出剑,将剑抵奉天脖子上。
“你不去是抗旨,抗旨就是个死,还不如本宫杀了你,免得你糊弄本宫。”
“我糊弄你个球,”
奉天伸手,将剑锋把住,“要杀杀了就是,何必不停找理由,出来当质子,我也没想能活着回去。”
说完话,奉天闭上眼睛。
本以为好歹是个驸马,谁能想到,竟是个公主不喜欢,随时想杀了的驸马。
公主没动,剑尖抵着奉天脖子:“那你给我个不杀你的理由。”
“他娘的,”
奉天站起来:“没有理由,想杀杀了便是。”
说完话,他小声嘀咕:“他娘的,老婆要杀老公,还要一个不杀的理由,这大奉皇家,看来真不能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