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关掉对话框,指尖抚过剧本封面上的“玉兰奖入围”
字样。
窗外的雨势突然变大,打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
她想起五年前那个坠马的夜晚,也是这样的暴雨,有个男人背着她在泥水里跑了三里路,他的白衬衫被血浸透,却始终重复着同一句话:“苏晚,你不会有事。”
手机忽然震动,李姐发来一段监控录像:林梦可在地下车库将一个信封塞进马导演手里。
苏晚看着画面里晃动的珍珠耳钉,忽然笑了。
她摸出抽屉里的钢笔,在剧本扉页写下法语:“Lavictoirenestpaspourlesfaibles。”
(胜利从不属于弱者)。
墨迹未干,办公室的门被推开,顾沉的助理捧着礼盒走进来,缎面盒子里躺着一枚蓝宝石胸针。
而助力的一个做工精致的荷包香囊使她眼前一亮。
回忆不禁进入了深深的回忆中,那是一个雨天,单亲的妈妈骑车出去了,去帮一个收养的小男孩买药,被迎面的货车当场送到了别一个世界。
接下来她才知,亲戚家好像真的容不下她,更别说小弟弟了。
弟弟先被送去了福利院。
不久,她被送进了福利院,只是,去折时候弟弟听说已经被后来好心人收养了,5岁的她便和那个弟弟断了联系
妈妈没有说一句话,只给他们一个一个荷包,她抚摸着荷包,小弟弟,你在哪里。
她现在才发现,自己这么多年的牛马生涯,竟然没机会给妈妈付爱了。
记忆已足以让她心头开始柔软起来。
眼神里的忧伤和思念,回想和小弟弟的快乐时光,只是再也找不回记忆了,让她想放弃一切,不知道当被那个照顾她的小男生怎么样了。
雨水冲刷着城市的霓虹,将夜色洗得愈发深邃。
苏晚摸了摸锁骨处淡淡的疤痕,那里藏着一句没说出口的台词——当年威亚断裂时,她分明看见林梦可在高台后转身,耳坠上的珍珠在阳光下划出一道冷冽的光。
而此刻,化妆镜里的自己眼底燃着火焰,像极了戏里那个在枪林弹雨中举起旗帜的姑娘。
远处传来消防车的鸣笛,苏晚知道,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前奏。
她合上剧本,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——有些真相,终将在雷霆中破土而出。
而她立刻把自已的情感投入到这剧本里,他在演自己,在。
到了拍摄的日子,那天,剧本中的情影再现,而她,就当成在妈妈的车祸现场,那种绝铺天盖地,加上后面被亲戚嫌弃的样子,久久记忆犹新,都用不到飚演技,全是真情流露。
“卡”
导演大叫“简直太妙了”
导演看着一脸泪的苏晚,不禁高光兴地说,苏晚演得太多了。
苏晚回了回神,回到现实中。
李姐高兴地说,天啊,太绝了,简直是无人能及,这个奖非你莫属。
苏晚完全真情演绎当然真了,艺术来源于生活,但一般有真情实感的就是不一样,苏晚也对这次的表演很满意,胜券在握。
林梦可嗤之以鼻,感觉就是在矫情。
“贱人就是矫情”
林梦可恶狠狠低声骂到,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恶意。
“走着瞧”
林梦可走向马导的住所,一场新的阴阴谋慢慢上演,狼狈为奸的戏码精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