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彼此深入了解。」他迷人一笑。
就是这个笑容,害她心脏怦怦狂跳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只能任凭他发动车子驶入车阵中。
话说回来,就算他没有笑,她也未必招架得了他的魅力,还不是得乖乖地随便他要载去哪里。
「那一天晚上,我们两个真的没有……」她清了清喉咙,脸红了起来。「呃,你知道的,就是……」
「发生关系?」
她猛点头,松了一口气——幸亏他没有直接说做爱,否则她可能会尴尬到不行。
「没有。」
「那毯子上的血是怎么回事?」话一问出口,她不禁倒抽口凉气。「难道我胃出血吐出来的?」
温言声听得哈哈大笑,真是佩服她的想像力。「胃出血吐出的不会只有那么一点点,那是鼻血。」
「我流鼻血?」甫定了定神,她又不禁纳闷起来。「可是我鼻子没感觉到不对劲呀。」
「流鼻血的是我。」他补充了一句,「你挥动手肘打中我的鼻子。」
「不是吧?」她骇然地瞪着他。
「我可以去验dna为证。」
她简直是丢脸丢到北极去了……青青重重申吟了一声,双手捂住脸。
「对不起。」她闷闷地开口,「我觉得我像个白痴一样。」
「你造成了我精神和rou体上的双重伤害。」
「不好意思。」她的头垂得低低的,惭愧极了。
「你应该提出更实际的补偿方案。」他稳健地驾驶着休旅车,唇畔笑意一闪即逝。「也许我会考虑接受。」
「医药费和精神赔偿费绝对没问题,真的,我会赔给你的!」她连忙抬头,保证道。
「我不要钱。」
「那……你是要人吗?」她结结巴巴,讷讷地问。
「嗯,这个提议不错。」温言声睨了她一眼,极感兴趣地道:「就这么说定了。」
「什、什么?我刚刚只是随便讲讲的,你该不会当真了吧?」她的心脏差点从嘴巴跳出来。
「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吗?我可是把染血的毯子保留起来了。」他抛给她一记威胁的眸光。
「可是、可是……」就答应他呀!傻蛋,你不是流口水肖想他很久了吗?
可是他们才认识不到两个礼拜,掐头去尾不算的话,他们才见过三次面而已,这样不是太草率了吗?
学校有教过,在拟订任何一项口头与白纸黑字的合约时,都一定要详加考虑、思索再三,凡是急着签订的合约与决定,事后必定会招致极重大的漏洞与危险。
青青「可是」了老半天,温言声有耐性地微笑等待着,最后她终于挤出了一句话——
「为什么?为什么是我?」
「为什么不是你?」他温柔反问。
她呆了一下,脸颊发烫。「诘问的反应动作那么快,你好像比我还适合当律师喔。」
「傻青青,谁都比你适合当律师。」他含笑回道,怜爱地看着她,「你答应我了吗?」
「这样太快了,我一时很难消化这个消息。」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,「你是想……和我交往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