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宴城眸色深深地看着温明月离开的潇洒背影,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愫。
“傅总,你把昨天雕刻半夜的笔筒摆件给战太太就算了,怎么还把夫人送给你的生日礼物送给战太太了?那可是你一直珍藏多年,去年30岁生日才舍拿出来用的礼物啊。”
韩栋是真的满脸肉疼,傅宴城是外界不为人知的神秘雕刻大师Hawk(鹰),他随手雕刻的一件工艺品都是以亿起步的收藏品。
更别说是那块本身就价值上亿,色泽极品的祖母绿翡翠摆件了。
“她给战西洲沉痛一击,一个摆件她喜欢,给她便是,至是钢笔,她说要刮分战氏集团,如果那只笔能见证战氏集团的风云变幻,也算不失它的价值。”
韩栋震惊地瞪大眼睛,“她要刮分战氏集团?她是梦游来的吗?”
傅宴城笑而不语,只是那笑容里带着一抹玩味的好奇与期待。
这位神秘莫测的尼姑庵小可怜,会用什么样的方式让战西洲破产呢?
……
温明月一走进病房,就看到一个穿着藏青色绣荷花对襟唐装,头发一丝不苟挽在后面,仪态端庄优雅的老太太坐在病床前。
是战西洲奶奶于凤芬。
“阿洲住院,你不好好在病房里守着,乱跑出去干什么?万一阿洲有事,你担待得起吗?”
这老太太在战西洲面前就是一副慈祥有爱的当家主母模样,等战西洲一走,就立马表演川剧变脸,各种刁难原主。
辱骂原主是狐狸精,勾了她孙子的魂。
说是原主生不了孩子,她孙子为了维护原主的颜面,才对外说他性无能的。
因为战西洲表演出来的爱,让原主深受感动,不管这老太太怎么刁难她,原主都默默忍受。
从不在战西洲面前说一句老太太不好的话。
但她温明月不是原主,才不会给她脸。
“阿洲吃了安眠药,他都说在他睡觉的时候我可以出去活动一下筋骨,你凭什么不让我出去?”
温明月把包装精致的盒子放在桌子上,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。
见温明月一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样子,战老夫人顿时怒火中烧。
“温明月,你这是什么态度?你信不信我让阿洲和你这只不会下蛋的鸡离婚?”
温明月神色一慌,连忙害怕道:“奶奶,求你不要让我和阿洲离婚,我真的很爱阿洲,我不能没有阿洲。”
见温明月害怕,战老夫人心里满是鄙夷。
还以为车祸之后,温明月支棱起来了。
现在看来还是那么没用。
“还愣着干嘛,还不快给我倒水。”
要不是在病房里,怕战西洲随时醒过来,她非好好惩罚温明月的忤逆不可。
“好的,奶奶,我这就给你倒水。”
温明月连忙听话地起身倒水。
“你想冰死我?尼姑庵出来的灾星就是没眼力劲,连敬茶这点最基本的礼仪规矩都学不会,也不知道阿洲喜欢你什么?”
战老太太说着就把茶往温明月身上泼。
“奶奶,对不起,我这就换一杯。”
温明月小心翼翼地接过茶杯,又倒了一杯递到战老太太面前,行了一个标准的敬茶礼。
“奶奶,请喝茶。”
战老太太慢悠悠地接过杯子,杯沿还没靠近嘴边,就满脸狰狞地瞪着温明月。
“倒这么烫的茶,你个毒妇想烫死我?”
战老太太说着就把滚烫的热水朝温明月脸上泼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