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策走后其余的差役纷纷离开。
既然上面有绣衣卫顶着,又能多休息一天,何乐而不为呢?
王昭靠坐在廊下。
看着正在院中甩着石锁玩的刘二虎。
心里也在盘算着如何使用自己刚得到的能力。
他现在身上多了足足一立方米的储物空间,但是却还没来得及装东西,等离开了这个县城,想要再找补给点可就没有那么容易了,据他所知,很多驿站都设在荒郊野岭之处,没些应急物资可不成。
正想着他,站了起来。
“不过我现在还是钦犯。”
他回头看向高云:“高云,我有个主意,现在你是北镇抚司的绣衣使者。
我若借你的身份作为掩护出去一趟,可行吗?”
高云沉吟片刻,开口道:“掩护恩公出去,自然可以。
但。。。。”
他稍稍停顿了一下解释道:“这驿站虽小,但是流放犯人时候的规矩也是有些繁琐的。
等我们出了门,他们肯定会上报。
到时候,没有正当理由的话,京城很可能会派监察使,甚至其他绣衣卫前来查探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
王昭敲击了一下桌面。
“也就是说要找一个正当的理由对吧。”
高云点了点头。
“既然如此,我们就给外面的人演一出戏吧。”
正午。
太阳高悬空中。
本来现在正是驿卒休息的时间。
却没想到身为绣衣卫的高云突然怒气冲冲地走进了关押犯人的房间。
“钦犯钦犯,不惩戒怎么能叫犯人,昨日之事我可还记得。”
高云拿起一把铁剑,面沉如水地走进前院,听到这么大的声音,周围的驿卒和差役纷纷探出脑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如同铁塔般的刘二虎正被高云按在一边。
脸上生气的表情看起来有些用力过度。
只不过这是时候没人在意。
几个负责押运的差役围了上来,有人窃窃私语,但谁也不敢在高云面前提出异议。
唯独那个王喜最是高兴的,快步走了过来,一脸幸灾乐祸地道:
“大人,这种家伙就该罚!
他们一看就是那种不服管教的家伙,一定要多惩罚!”
高云转头,眼睛扫过王喜:
“你方才说什么?”
王喜被这目光一瞪,顿时冷汗直冒,连退几步,想起昨日差点被裴策的弯刀给做掉,不由得结巴起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