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迎夏怒瞪男人:“你调查他?你有什么资格调查她?”
谢凛冬面不改色:“先看内容吧。”
她隐忍着情绪,低头看了眼手中的资料。
周嘉政因为网络赌博欠债五十万,还曾经因为嫖娼坐过牢,目前名下的唯一一套房子也抵押贷款了。
虽然她不是什么家世雄厚的白富美,但在中宋每年的收入碾压周嘉政十倍不止,找他本是看重情绪稳定,对她也算不错,工作也体面。
如今看到这个,秦迎夏知道,他们不可能了。
谢凛冬始终站在门口。
看着她神色一点点崩塌,情绪逐渐外露,男人眸色暗沉复杂:“再等等我,好吗?”
秦迎夏抬头,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忽然笑了:“你疯了吗?你结婚了,孩子都出生了,跟我说让我等你,你当我是什么啊?”
“我会离婚的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你以为只要你离了婚我就会马不停蹄地跟你在一起吗?你太看得起自已了,我告诉你,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,我也不会跟一个抛妻弃子的渣男在一起!”
说完,她抬手就要关门。
谢凛冬手掌按在门上对抗她的力道:“孟云初的孩子不是我,我也从来没有碰过她。”
女人彻底愣住。
震惊之色溢于言表。
她从来没有想过会是这个样子。
江城每一次传出谢凛冬和孟云初的消息,她的心就会痛一次。
如今失望攒够彻底死心了,他却告诉她,事实和她认定的大相径庭。
秦迎夏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冲击感。
谢凛冬手握住她的肩膀:“我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,孟云初的儿子满月宴那天,离婚的消息会对外公布。”
大概是接收到的消息太过意外,女人不知如何反应。
他抱了她一下,转身离开。
第二天,秦迎夏跟周嘉政提了分手。
对方不同意,上门纠缠非要问个理由。
她实话实说了。
周嘉政自知成不了事,什么难听话都往她身上倒,说她不过是保姆的女儿,有什么好高贵的,年龄都超过二十五岁了,还以为自已是十几岁的小姑娘呢。
秦迎夏冷笑,报了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