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主……受伤了?”
“咳……”
他呛了下,放下杯盏,“无事。
那边如何?”
“呵,他猫哭耗子假慈悲!”
夜影忍不住咬牙,“少主不回去吗?”
他实在看不惯小人得志……
“不急,时候未到……”
回自然要回,但须徐徐图之,一击即中……
翌日,卫鸿落捂着微微作痛的脑袋爬起,她昨日好像醉了……
那酒怎这般烈……
她应该没有醉话连篇,说什么不该说的吧……之后似乎是被鸣玉扶回来的……还梦到了卫之羽那狗东西……
梳洗后她去寻鸣玉,却见他端正地坐在桌前,信手翻书。
“早,昨夜我没失态吧?”
却见鸣玉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轻笑道:“没,只是说了些要找谁算账的话……”
“你受伤了?”
卫鸿落诧异地看着他泛红的薄唇。
鸣玉眼神躲闪,浅笑道,“无妨……只是被猫挠了下……”
“你没事惹它做什么。”
她从怀中取出伤药,“我在府门外等你。”
鸣玉暗自苦笑——他没惹猫,是猫认错了人……
只是为何会认作卫之羽……
想起他们兄弟间古怪的关系……一念忽闪而过——难道是兄长生出非分之想,其弟发现后恼恨憎恶,这才一个要打,一个愿挨……
可何必去查他的身份呢……
鸣玉思索着来到府门,却见二人又在争执——
“你要走就快走,别碍我眼——”
“落落,为何不愿与为兄同行呢……”
卫之羽语带恳求,面容颇为受伤。
“自去坐你的马车!”
小将军看见他,立刻翻身上马,“鸣玉,走——”
说着驾马而去。
“落落……”
卫之羽仍对那身影喊着。
说来,卫之羽的确对自己这位义弟太宠溺了些……
“你什么眼神。”
这人冷冷看着他道。
“车骑将军对小将军还真是关怀备至啊……”
鸣玉浅笑道。
“自然。”
卫之羽走上马车,又回头瞥了他一眼,“你若有不安分,我定不手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