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月七捂着嘴巴,惊慌的看着一动不动的白天。
“呜呜呜呜,帕姆撞死人了。”
帕姆的耳朵耷拉了下来。
“列车长,不要激动,他没事。”
老杨检查了一番。
“他的生命体征十分平稳,好像只是睡着了一样,被列车高速撞击,没有出现一点外伤,真是不可思议。”
“不!
老白啊,你死的好惨啊!
到底是谁,竟然对你下此毒手!”
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闯入了列车,趴到白天的身前大哭大闹。
“老白啊!
!
!”
“老白啊!
!
!”
阿哈哭的撕心裂肺,就好像是死了父亲一样。
“这位先生……,他只是陷入了昏迷,你不必这么伤心。”
老杨准备先安慰一下阿哈的情绪。
“胡说,他明明死了,老白啊!
!
!”
“这怎么可能。”
老杨发现刚刚还没事的白天忽然失去了生命体征。
“你们说该怎么办吧,老白可是我的至爱亲朋,手足兄弟啊!”
“这位先生,请问您想要什么赔偿?”
老杨发现了,眼前这个大喊大叫的男人绝对是欢愉命途的人,搞不好还是一个欢愉令使。
“赔钱!”
阿哈突然收起了泪水。
“啊,什么?赔钱?”
三月七有些疑惑,
“这个人不会是骗子吧。”
“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