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。”沈念姝冷冷道。
众人还以为她是医生。
“不是医生你来这做什么?”
“图晦气吗?”
“也没人认识你,快走快走,别耽误救人!”
沈念姝冷冷地看着他们,“我虽然不是医生,但我会一些医术,我能救人。”
虽然现在的赤脚医生都是没有行医资格证的,有病人的时候他们是医生,农忙起来他们就是一个农民。
而且大多都是祖辈都是当赤脚医生,打小就跟在身边学的。
但沈念姝看着太过年轻,还是个女同志,也太难让人相信了。
耽误久一点,危险就多一点。
见他们一脸的不相信。
沈念姝大声道,“我是军属,我就住在部队军属大院里头,我的妈妈是军医。
我男人是一团的团长,出了事,你们可以去部队找我,现在,别耽误我救人。”
听见她是军属,妈妈还是军医时,众人才对她的话有点一点相信。
又在听到一团团长是她男人,彻底让开了路。
部队里兵多了去了,兵痞子也是军人,但她说她男人是一团团长。
一团团长他们知道,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团长,前年可还在他们芦苇村亲手打死了一头大虫。
大虫也就是老虎,深山里头很少能碰着,但一碰着人也进大虫肚子了,大虫吃了好几头牛和猪,他们找部队,部队就是派了一团的团长来。
他们见过他一次,军装上的军功章一串串的。
沈念姝话音一落。
这老妇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握住沈念姝的手。
“这位医生同志,麻烦你一定要救我的大孙子出来啊!”
沈念姝抽回了手,冷冷道,“大人我会救,孩子我也会救,不管男女。”
走到房间里,床上躺着一个汗淋淋的女人,头发被汗水湿透,粘在脸上。
呼吸弱,出气比吸气还多,气息奄奄一息,身下是大片晕开的暗红色血迹。
床边放着一个碗,碗里还有小半张没烧完的符纸。
再一看,孕妇的嘴边也沾着一点符纸烧后的灰烬。
沈念姝想起一开始跑出去那人说的什么符纸,“这是什么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