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三河:“我看还是算了。你我都知道。这时候的安慰话顶个屁用。”
陈铁龙:“我心里内疚啊。”
邵三河:“你我都明白。大错已经铸成。说什么都沒有用了。”
陈铁龙:“可是……”
邵三河:“铁龙兄。不必了。”
陈铁龙:“那么。就请你转达一下。”
邵三河:“我会转达的。你们还是抓紧时间撤。”
陈铁龙:“你让我撤。”
邵三河:“对。”
陈铁龙:“为什么。”
邵三河:“我已经调人过來了。我们的防线沒有问題。那边的活也快干完了。”
陈铁龙:“三河兄。你这是让我半途而废啊。”
邵三河:“铁龙兄。说句实在话。我的计划里。本來就沒有你的支援。”
陈铁龙:“这我知道。可是。我是奉命而來。”
邵三河:“是李文瑞书记的命令。”
陈铁龙:“是的。李书记有令。你们的行动沒有结束之前。我不能撤。”
邵三河:“将在外。君命有所不受。李书记的命令。在现在在这个地方不管用。”
陈铁龙:“三河兄。你就让我再出把力。”
邵三河:“还是别。我还担心天亮找你算帐呢。”
陈铁龙:“他。不会。”
邵三河:“他会。他是向家的人。为向家人报仇天正地义。”
陈铁龙:“这倒也是啊。”
邵三河:“他现在是还沒缓过劲來。一旦冷静了。你猜他会做什么。”
陈铁龙:“你比我了解他。我听你的。”
邵三河:“以他的能耐。收拾不了你们全部。也至少能留下一半。”
陈铁龙:“三河兄。我可不想看到兄弟血拚的场面。”
邵三河:“所以。你们还是快走。”
陈铁龙:“好。听你的。我们走了。”
……
邵三河收起了电话。看到向天亮手上的烟沒火了。便摸出两支烟。点上火。自己叼上一支。再将另一支嵌到向天亮的两片嘴唇间。
邵三河:“天亮。对不起。”
向天亮:“什么对不起。”
邵三河:“你本來就处于回不了家的状况。现在天行死了。你肯定要被向家扫地出门了。”
向天亮:“你有办法补救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