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得,又是一个悬案,说不清了。”
“你不能耍赖,明明就是你主动把脚放上來的。”
“可是,我的袜子呢,我的袜子是谁脱掉的。”
“这个,这个……好象,好象是我脱的。”
“呵呵……方妮姐,不,臭娘们,你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骚货啊。”
向天亮那里又变成了大帐篷,方妮的眼睛早被它所深深吸引,现在说得越來越开放了,她的手也不再气,象捧着宝贝似的,将大帐篷给紧紧拿住了,
“天亮。”
“怎么了。”
“它,它好大呀。”
“沒见过吗。”
“别笑话我,我哪见过呀。”
“沒见过,周平的不是吗。”
“我,我就见过老东西的东西,小着呢。”
“呵呵,和我的比怎么样。”
“沒法比,沒法比……简直是,简直是大象比老鼠,根本沒有可比性。”
向天亮咧嘴直乐,方妮的两只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來了,可他还得抻抻方妮,因为他有件大事要办,这件大事还非得方妮帮忙不可,
当然,也得给方妮点甜头尝尝,
“方妮姐,我的脚放在你那个地方,有点……有点不舒服啊。”
“哪儿不舒服,怎么,怎么不舒服了。”
“把你的罩罩拿掉。”
“噢。”
“对,对……这就对了。”
“现在,现在咋样。”
“嗯,舒服,舒服啊。”
“天亮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是舒服了,可,可我不舒服呢。”
“方妮姐,你哪儿不舒服了。”
“我的手……我的手不舒服。”
“怎么不舒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