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愕然,想把行李箱接过来却被他拦住了,“郝助理没和你在一起?”
余扬握住我肩膀揽在他身侧,简洁的回道,“没有。”
他满脸疲惫,我没再问,再说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。回到别墅,他去洗澡。我把煲了一天的汤盛好放到餐厅。
等他下来时,我拿着刷新网页。昨天有个名星吸毒被爆出来,马上把蒋秘书受贿的热度给比下去了。
现在网上还关注此事的网民寥寥无几。
翻到一条市政官微说要严查的微博后,我心放下来。只要有这句话,这件事就肯定会有个结果。
余扬直接穿浴袍下来,头发只擦了半干。他坐在面前喝汤时,我道,“余扬,你这两天看新闻了吗?”
“今天在香港转机时瞄了眼,一个小有名气的名星吸毒。怎么着,你偶像?”他抬头看我,笑了,“早说啊,那人是季氏旗下的。想见一面很容易。”
我摇头,“不是我偶像。”
余扬把汤喝尽,用汤匙拔弄两下碗里的鸡肉,道,“怎么不把可乐带来?”
我别过头,笑疯,“才不带它来。它没良心。你有鸡肉想着它,可我说和它分点骨头给你煮汤,可它欠揍的怎么也不同意。”
“分它的骨头给我煮汤……”余扬把汤匙放下,盯着我冷笑一声,“方小冉,欠揍的是你吧。”
呃,好像说错话了。我收住笑,起身道,“那什么,你累了,你去睡觉,我去收拾厨房。”
余扬动作敏捷,一个跨步,手一捞就把刚跑出餐厅的我抓住。他单手把我锁在怀里。拿起我一缕头发在我耳垂脖子上来回扫。
“你是不是皮痒了?”
是是是!奇痒!
我站不稳,疯了样挣扎,笑出眼泪来,“余扬,我错了,你放开我,我再也不和可乐给你抢骨头了。”
余扬根本不听。任我笑瘫在地上。
“赵阿姨……”
“叫什么叫,不是你给她放假到初十的吗?说,还敢不敢了!”
“不敢了,不敢了。”我侧身把头埋在他怀里躲避攻击,嘴唇贴着他胸前皮肤张合,“真的不敢了,以后买来分,不,分开买,分开买。”
终于,余扬不再用头发搔我痒。我怀着他腰,连连喘息,一动也不敢动,很害怕他再下手。
平静了会,我要松开他时,右耳一湿,被含住了。
我颤栗了下,抓紧余扬衣服,“……你刚回来不累?休息吧。”
“……时差。”
余扬时差睡不着,所以他成功的让我也睡不着!直到我累极咬了他胳膊一口抗议,他说。行,睡吧。
这一觉睡的极沉,再睁眼天早已大亮。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倾泻进来,在床上落了一小条。
余扬睡的正熟,我卧在他怀里,用他手臂当枕头。
我习惯性的在枕头下面找,才想起来我放到楼下餐厅。轻轻去挪余扬和在我腰间的手。却被他一缩抱紧了。
“干嘛去?”眼没睁,声音有丝模糊。
“看时间。”和让他看昨天没来得及让他看的新闻。
余扬回手摸来,解锁,瞄了眼放到我面前,“才四点,继续睡。”
“睡什么啊,你时间还没调过来,北京时间都十一点了。”
“反正不上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