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未免有些太不尽兴,这酒还不如不喝。
诗的每一句都得是因迸发而挥毫。
酒的每一杯都是为豪迈壮阔而举杯。
但杀人的每一剑,却都得反复的细细斟酌……
欧小娥耸了耸肩,没有说话,但上马的身手可是不慢。
没人知道她是怎么想的。
刘睿影也没有揣测琢磨过。
毕竟如此对一个姑娘家,难免有几分不礼貌。
虽然这样做根本不会有人知道,但慎独慎独,不就是这个道理吗?
若是日后习惯了,无论干什么只要没人知道就行,那却是还有什么底线可言?
现在三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在了明明身上,毕竟只有他与那五人众熟识。
在这般境况下,不管是什么,你总得开口说道几句才好。
虽然刘睿影也没期望他能说出什么有用的话来,不然那的话那祠堂一事早就会给自己讲的明明白白了。
有些人看似不修边幅,实则内心细腻。看似热情如火,和谁都能打成一片,可到头来却发现他却总能避重就轻的有等于无。
“我姓鹿,鹿明明”
他说道。
“父母起的,我也没办法”
鹿明明知道自己的名字和这般躯体样貌并不是很搭调,但却也只能无奈的摊了摊手。
“明明师傅,那五人众是谁是谁?‘五福生’这个词我好像有点印象……”
刘睿影说道。
“祠堂泥墙上!”
酒三半说道。
“我在祠堂泥墙上有一副很颇为壮观的出行图,在主车旁边有一个榜题,写的就是‘五福生’!”
酒三半这么一说,刘睿影却是也想起来了。
“那幅出行图,便是某一年初春十分,博古楼楼主狄纬泰郊游时由画师专门记录的。而五福生,就是指他的五名贴身护卫。”
鹿明明说道。
“哈哈……五个大男人却是取了这么一个宛如胖娃娃般的名号。博古楼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天下文宗?”
酒三半大笑着说道。
而后他却又从马上翻下来,快步跑回鹿明明的铁匠铺里,用剑鞘三下五除二的又挖出一坛女儿红准备带到路上喝。
“你女儿我知道不用再说一遍了……我会等她的!”
酒三半看鹿明明欲言又止,面色复杂的样子,便抢先开口说道。
这却是让欧小娥和刘睿影顿时笑出来声来……使得本来严肃紧张的氛围霎时变得轻松了不少。
不过,刘睿影和欧小娥却还是根本不相信鹿明明已经成家,并且还有个女儿。
“明明师傅和那五人很熟?”
刘睿影问道。
“是……”
鹿明明没有马骑。
刘睿影提出想要与他共乘,却是被摆手拒绝了。
“我也算是博古楼的人吧……”
鹿明明语调有些苦涩,似乎有些难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