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姝瞪大了眼睛看向阮宗:“师兄你。。。。。。”
阮宗抬手:“别拦我,今天我就要教她做人。”
呼延塞雅一下就上套了:“你个书生我还怕你?来!换大碗!”
两人立刻拼酒,几大碗下去两个人都是面红耳赤。
云姝目瞪口呆地捅捅季寒舟的胳膊:“这唱的是哪一出啊?”
季寒舟老神在在:“你等着看就是了。”
半个时辰之后。
阮宗脸上泛红,端坐在呼延塞雅对面,突然道:“别喝了,让人给我准备房间,今晚我要住在这里。”
呼延塞雅立刻拒绝:“你他娘的想得美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你的酒量太好了,你赢了,我喝醉了,我回不去了,需要在这里休息一晚。”
阮宗虽然看上去脸上有点儿红,但是条理清晰,云姝觉得应该是没有醉的。
于是又捅捅季寒舟胳膊:“师兄是不是糊涂了,他这看起来最多微醺,能骗谁啊。。。。。。”
季寒舟指指呼延塞雅:“骗正常人肯定不行,但这不是有一个喝醉了的吗?”
果然,就见呼延塞雅晃晃悠悠站起来,指着阮宗得意一笑:“我。。。。。。我就说吧!你,你们。。。。。。大,大邺的男人不行!喝不过我!看,看在你这么老实认输的份儿上,今晚,今,今晚就,就,勉为其难让你住一晚好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她才刚刚说完,就因为醉意一个趔趄,差点摔倒,还是阮宗伸手扶了一把。
他站起身来,扶着喝醉的呼延塞雅,转头对云姝点点头:“就不送了,改天再聚。”
说罢,扶着走得歪歪扭扭的呼延塞雅,就这么走了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就走了?走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云姝喃喃道:“这不是我师兄,什么恶鬼夺舍了我师兄的身体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季寒舟怜悯地看着云姝:“承认吧,从他接受呼延塞雅的挑衅开始,打得就是把她灌醉顺势留宿的主意。”
云姝还是有点儿无法接受:“不。。。。。。师兄不是这样的,他怎么可能这么厚脸皮。。。。。。”
季寒舟更加怜悯地看云姝:“承认吧,你师兄根本不爱你,或者说对于拥有你这件事压根儿不上心。”
“什么端庄公子,什么温文尔雅。。。。。。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势在必得的时候,都他娘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且臭不要脸的流氓。”
云姝恍恍惚惚回到家里,觉得阮宗在她心里的形象崩塌了。
“师兄居然。。。。。。啊!我还是不能接受啊!”
季寒舟这会儿一点儿也不吃醋了,哼哼笑着道:“幻灭吧?崩塌吧?你还有心思想别人的事情,先想想你今天跟我的赌注。”
云姝一下子清醒过来,就想跑。
季寒舟长臂一捞,把人圈在怀里:“想跑?晚了!”
话落,几个丫鬟带着一大顿新衣服进来。
云姝见状不妙,一个弯腰,趁着季寒舟不注意,从他手底下钻出去了,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将最近的几件衣服直接甩到了季寒舟脸上。
等到季寒舟挡住衣服,将衣服拿开,云姝已经灵活的走到门口朝他做鬼脸了。
“什么愿赌服输,什么说话算话。。。。。。当一个女决定逃离一个男人身边的时候,都他娘的是身手矫捷的小机灵鬼!我去客房睡!晚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