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好玩的玩具,她荡漾开最纯真的笑。
手抚摸上他的唇,轻轻呓语:“梦里终于不疼了,我要让贾诩这个负心汉后悔,我要,找好多小倌倌”
宴白原本要推出的手就这么僵硬下来,看着她眯眼扯着自己的脸。
“你长得,很贵,不过,我有钱”她扑腾在他怀里坐起,双手勾着他脖子拉近了距离。
“可以包养你啊”
他头一回收到这样的评价,有些无奈。
“坐好,你不疼了吗?”
“疼能怎么办?”她有把人逼疯的本事,绵温热的呼吸打在他脸颊。
“疼”
他来不及训斥,她就瘪着嘴豆大的眼泪落下。
“哭什么,不疼的”他直接软化了语气,指尖在她脸上轻轻擦拭泪滴,温柔的落了凡尘。
“我告诉你怎么止疼”
宴白毫无准备被她勾着脖子强行吻住,睁大的瞳孔里她闭目满是享受。
胡乱在他唇上啃噬着,半响才晃晃悠悠抬脸。
狡黠的像是偷吃蜜的狐狸:“我是骗你的,嘿嘿”
最后,她一头栽倒在他肩上,彻底熟睡。
留下被啃咬的小白兔,迟迟回不了神。
怀里一片温软,口腔里那股香甜气息和早上莫名相似。
他向来平稳的眼眸也逐渐荡起涟漪。
南,莯莳
三个字从此刻下很深的痕迹
她睡的不是很安稳,时不时哼哼唧唧。
他下意识拍打她的脊背轻哄,刚开始觉得僵硬,后来倒也习惯了。
本来睡着的南莯莳却无声睁开眼,嘴角流露惬意的微笑。
小a无比同情的观察这一幕,又是即将被大灰狼拆骨入腹吃干抹净的小白兔。
遇上心眼比马蜂窝还多的老司机,宴白他也只能认栽。
不过,小a总感觉哪里不对劲,时时好像看出来什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