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她需要好好理理,实在是亘古未闻啊!
她这不是上了反贼的船了吗?
这。。。。。
倪姷烦得开始胡言乱语,“若是你能笼络住时傹的心,最近这粮食的大事,还不是手到擒来?”
凌醉蓝抬眸无奈地瞧了她一眼,“你这是怪我呢?你和他都那样了,也不见你敢对他直言要他的粮草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倪姷摆摆手,“也是,他那人做事,讲究一码归一码。。。。。。唉,罢了。”
凌醉蓝撇了撇嘴,“若他知晓真相,怕是得被气死吧?”
倪姷面无表情地看向她,“你还有空管他呢?”
说罢又拊了两次掌,四周涌出足足数千人。
“见过主子。”
倪姷扫了一圈,看向为首之人。
“那些个做戏厉害的都在汴州安置好了吧?”
那人颔首,恭敬道:“回禀主子,汴州内主要的路线都安排了咱们的人。
刀箭齐全,定然不会出岔子。
十万大军在十里开外,正在分批靠近,万岳边陲的守卫都被换成了咱们的人。”
倪姷点点头,“但凡有任何一处琢磨不定的都先来回禀我,任何人不可擅作主张。
退下吧。”
“是,属下遵命。”
凌醉蓝瞧着这么人多人出现,又倐尔褪了干净。。。。。
只觉好似丢脸丢大发了。。。。
她那些人人都清楚的蠢问题,怕是被听了个干净吧?
还是被这么多人同时听见的。。。。
就连代玉回过味来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。
瞧着主仆俩那僵硬的神色,倪姷笑眯眯地看向凌醉蓝。
“这便是我教你的另一个东西。
习武之人只要专注起来,耳力能是旁人的数倍。
且武功这种东西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。
日后若是私下谈论什么,能用写的,就别开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