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,这事是陈小九定下来的,与罗桐说,有个屁用呢?
奶奶的,大事不好,解铃还须系铃人啊。
“罗将军此言对急,还请罗将军约束铁甲营,行事不要急躁,我这就去告知皇上,让皇上亲自安抚众将士。”
阮良说了几句面子话,拉着冯公公,踉踉跄跄的跑进了皇宫之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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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乐宫!
安南皇帝阮信抱着如花美人,美人衣衫薄透,雪白的肉从腰间露出来,散发着阵阵诱人的香气。
安南皇帝一只满是褶子的老手贪婪的再腰肉上又掐又捏,弄得怀中美人媚笑形骸。
“珍妃皮肤好滑!”
大手在美人腰上捏着仍不满意,手指向下一勾,纱裤退下去,挂在臀上,居然没穿亵裤,雪白风软的臀露出来,肉肉的,白似雪腐,大手啪的一声拍在臀。肉上,肉。瓣轻颤,声音清脆,雪白的臀上印着一张红润的掌印,散发出阵阵肉香,迷人魂魄。
“皇上……别……”
珍妃欲拒还迎,口中娇腕拒绝,身子却越发的往阮信怀中乱拱,小手探下去,抓着阮信那根好不容易攒射激情的小蚯蚓,听着阮信舒服的喘息声,发骚着嗲嗲的笑:“皇上这些日子殚精竭虑,心忧国事,现在战事了却,终于没了心事了。”
阮信身下被抓得舒服,大手揉捏着珍妃的屁股,喘息道:“忙过了国事,现在该忙后宫的事了,这些日子,渴坏了珍妃呢。”
说完话,按着珍妃的腰,让她趴在琉璃桌子上,把红润白腻的臀高高翘起来,露出腿间那鲜红湿泥的蓬门来,舍不得立刻就挞伐,蹲下身子,舌头伸得长长的,打着圈儿,就贴在了珍妃臀间……
“皇上,大事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……”
冯公公火烧屁股,不顾侍卫的阻拦,与阮良一同慌里慌张的跑进宫来,刚好看到皇帝阮信正蹲在桌边,给珍妃在辛苦的舔着屁股,不由吓得腿软了,傻愣愣的杵在那里,再也不敢胡乱的叫唤。
阮良一张老脸则憋得铁青。
“谁?”
阮信身下那根东西难得硬一次,受到惊吓,立刻就软。掉了,起身愤怒咆哮,满口亮晶晶的油腥味儿,不仅破口大骂:“谁?谁让你们进来的?朕不是吩咐过了吗?没有朕的允许,谁都不许进来。”
冯公公慌里慌张的跪下,心想着:若非情势危急,谁会看你这幅下流做派?
珍妃羞愤难堪,急忙把裤子提上,将雪白的屁股藏起来,向阮良与冯公公走过去,指着他们的鼻子叫嚣:“这里是皇宫,闲杂人等,岂能擅入,你们这是蔑视皇权,蔑视皇上权威,该当诛灭九族……”
“我诛你娘!”
啪!
看着珍妃嚣张的指过来,本就怒气满腹的阮良再也忍不住火气,破口大骂,一个嘴巴子就搧了过去。
这一下巴掌轮得圆了,劲道极大。
珍妃口舌满血,踉跄倒地,看着轻易不发威的阮良,第一次感到虎吃人的惊恐,诺诺的不敢言语。
“滚!”
阮良又骂了一句,珍妃不敢反抗,夹着尾巴跑了出去。
“阮良,你敢殴打朕的爱妃,你可知罪吗?你眼里还有皇权威仪吗?”皇帝阮信终于发飙了。
阮良一阵冷笑,怒喝道:“皇城被困,鸟兽难出,而皇上却在这里啃女人的屁股,何谈皇权威仪?”
“啊?皇城被围?这……这怎么可能?”
皇帝阮信登时就吓的茫然无措,喘息几口气,忽然又怒叱道:“大燕欺人太甚,陈小九欺人太甚,居然敢趁机夺取安南大好河山?阮成保何在,他不是安南名将吗?还不立刻率军包围铁甲营,给予铁甲营致命一击?”
“哈哈……”
阮良好似听到了全天下最幼稚的笑话,嘲讽道:“以三万伤弱病残,能抵挡四万精锐之师?皇上,您是在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