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!
他抬头看向旁边的老余,果然,老余一脸不悦。
管家老余可一向只给祖母和小叔做事的。
“余叔。。。。。。”
徐砚青心虚出声。
见他醒了,老余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。
“三少爷,侯爷请您回去呢。”
果然。
要死。
徐砚青像是霜打的茄子一样,被管家老余推着朝马车的方向去。
刚行到一半,他倏地摁住了轮椅。
“糟糕!”
老余不悦低头,“又怎么了?”
徐砚青急道:“余叔,昨天和我一起喝酒的几个学子呢?”
“学子?哪有正经学子在这里过夜的?三少爷怕是糊涂了吧。”
老余这话有埋怨的成分在,但却一下子敲醒了徐砚青那颗糊涂心。
回想昨夜,他不禁懊悔地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。
。。。。。。
昨夜他本是独自在酒楼买醉。
怀着一腔对命运不公的愤恨和爱情事业两失落的忧伤,忍不住和冬禧吐槽:
“你说小叔他。。。。。。他就不能自己帮帮我?
为什么,为什么一定要我牺牲婚事。。。。。。?
他,他,他明明答应我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许是他嗓门大了些,冬禧连忙让他慎言。
就在这时,旁边一桌自称也是新科进士的学子凑上前来,纷纷给徐砚青敬酒。
“兄台一定就是那位,那位被苑太傅夸一手画技‘纸笔传魂’的,的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徐三公子!”
“对!
徐三公子!”
“徐三公子可是覃山书院闻大儒的首席弟子!
久仰大名!
久仰大名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