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儿不敢上前。
“这不是王婆子家的吗?”
伙计定睛一看道。
“你认识?”
叶湘侧目望他。
伙计道,“东街角的王婆子家,她家原本卖馄饨的,在盛京也算有名。
可他儿子患上了痨病,王婆子到处寻医问药,可大夫都说他儿子活不了多久了,这王婆子不肯放弃,银钱不知花了多少,可她儿子的病却不见好。”
“姑。。。。。。主子,那这人咱们可不能救呀。”
如是死在门前人们最多说叶湘医术不行胆子小,可若是死在医馆里,那说法就多了去了,说叶湘一个医死人都有可能。
金儿不赞同叶湘揽这桩事。
叶湘收了伞,往医馆里走,吩咐伙计,“扶人进来吧。”
伙计是刚招的,本以为有份稳定的伙计,可现在看来怕是稳不了。
扶着人进了医馆,“滴答”
的水声落了一地,伙计看了难免觉得麻烦,又不敢赶人走,便扶着人坐下也不开口。
叶湘看在眼里,吩咐金儿,“你去拿一个干净的巾帕来。”
等人收拾干净,叶湘才问诊。
那王婆子也是病急乱投医,眼下看着叶湘这么小的年纪,心里就打起了鼓,“大夫,我儿子的病还有的治吗?”
叶湘搭了脉,比往常都久,久到王婆子急出了眼泪。
那少年早已失去了希望,眼中一片死寂,掩唇闷声咳。
“想必你们也去了不少的医馆,大夫怎么说我也猜到了,”
叶湘看着王婆子,“你儿子这病我可以治,但是只有三分把握,你若同意,来日不可上门纠缠。”
三分把握!
王婆子眼前一黑。
可那少年却升起希冀,忍着咳嗽,“其他大夫都断言我活不了,这位大夫却说有三分把握,即使是三分,也总比等死强。”
王婆子一听,边哭边点头,“那我们治,叶大夫,我们治。”
“不知要多少诊金?”
“不要钱。”
屋子里的人都惊了,不要钱,还有看诊不要钱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