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有些疑惑,但也没有多想,只是觉得可能是两人最近工作压力大,需要放松一下。
然而,这场看似平静之下满含风波,秦子悠和宁从闻都在暗自盘算着如何在这场“争夺战”中占据上风。
夜色渐深,秦子悠和宁从闻相继告辞离开。
同一个月亮之下,某些黑暗在暗中发酵。
临糯想到最近沈清澜和宁从闻的事情,更无心上学了,看着手边的邀请函,她的眉头紧皱。
而另一边,陆染染无所事事,不小心瞥到临糯手边的邀请函,突然放下了手机。
“这邀请函,你哪里来的?”她突然开口问道。
临糯一个不注意,被发问之时,还有些呆滞,“怎么了?”
“我问你这邀请函哪里来的?!”陆染染彻底放下了手机,眼神冷冰冰地看向临糯。
临糯心中一紧,“染染,你这是怎么了?”这邀请函还有什么来头不成?
“呵!临糯,你是怎么从陆氏集团拿到这封邀请函的?你能接触到的人只有我哥吧?!别以为我傻,这样式一看就是陆氏集团内部的信函!到底怎么回事?”
陆染染的眼神像是要杀人。
临糯想起来这小说里变态“哥控”的陆染染,清醒了一瞬,撒谎道:“这是之前陆先生为了弥补我在陆家出意外,给我的而已,怎么了?染染?”
“就是这样?”陆染染有些怀疑,但又被临糯糊弄过去。
“不是这样还是哪样,染染,我不是告诉过你我有其他喜欢的人了吗?不会对你哥有那个意思的,要不然这邀请函还能怎么来?”
闻言,陆染染这才放下戒心,重新打起来游戏,“你不要忘记了,我哥可不是你这种穷女人能够惦记得上的,要是敢勾引我哥,我打烂你这个贱人!”
她和临糯本来就是凑合在一起的朋友,要不是留着她能对付段嫣然,赢得她哥的信赖,她这辈子都不会跟这些底层人沾上任何关系。
“一想到我在沈清澜那个贱人身上摔了这么大的跟头,我就烦的要命,你有什么办法能帮我对付对付她?”
“我可不想要她再回到陆家。”陆染染一边打着游戏,一边骂骂咧咧。
闻言,临糯的眼眸闪了闪,“会有其他办法的。”
没有人会永远的得意。
就像是现在,失意在家的陆沉渊,得知那两个对沈清澜都心怀不轨的男人,堂而皇之的进了沈家的大门,甚至得到了沈父沈母的欢迎,一起吃了顿饭。
他就如鲠在喉,食不下咽。
沈清澜,到底想要搞什么?她难道真的看不清那两个男人对她有意思?
要不是两人这么多年的感情在,陆沉渊能当场冲去沈家,把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丢出去。
他们两个算什么东西?
沈清澜该不会真的瞎了眼睛看上了他们其中一个吧?
想到这里,男人扯了扯领带,心中更是郁闷和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