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成简开车出门的时候都是很小心翼翼,几乎是龟速在路上挪,车上的电台里通报着哪些路段因大雪而造成拥堵,哪些路段封路,严重影响出行。
于是霍成简也没走远,到了最近的生活超市,买了些必需品,又从药店买了支药膏,没有多耽搁,重新往山月湾别墅而去。
……
宋胭这一觉睡的很沉也睡了很久。
她因身体上奇怪的感觉而迷迷糊糊醒来,她皱了皱眉,腿间奇怪的感觉让她不自觉地想并拢腿,却被一只手隔开,让她无法动弹。
宋胭彻底清醒过来,她睁开眼,呆愣愣地看着坐在床边的霍成简,脸上的表情从茫然转变成尴尬。
意识到霍成简在做什么时候,她的脸又是在顷刻之间烧了起来,双颊泛红。
霍成简把手从她腿上挪开,随后淡定地放下被子。
他将那支药膏放在手里把玩着,目光沉静地看着眼前的宋胭,也不说话。
宋胭意识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,她也知道自己和霍成简发生了什么。
最终,她拥着被子磨蹭着坐了起来。
宋胭的手指抓着柔软的床单,紧抿着唇,像是严阵以待那般,神色紧张地看着霍成简。
“对不起,是我违约了。”
她开口的声音有些低哑,哑是昨晚的哭喊声,低是因为她不好意思。
霍成简心想她憋了半天就憋出这么一句话来。
他好整以暇问她:“我们一开始怎么说的?”
宋胭清了清嗓子,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有气势一些。
“我们一开始说,需要同居,但不许爬你的床,不许给你下药,也不可以酒后乱性,也不能干涉你的私事……”
爬床,酒后乱性都已经发生了。
关于昨天晚上片段式的回忆里,宋胭知道这是八成是她自己主动的。
宋胭有些心虚的不敢看霍成简的眼睛。
她更不知道昨天晚上自己有没有说出什么更加过分的话来。
也不管有还是没有,她深吸一口气,开口直言道……
“霍成简,我昨晚醉的意识不是很清楚,不管说了什么话,那都没什么可信度,大多都是胡言乱语,你不要放在心上。”
说着,她抬眸偷偷看了霍成简一眼,试图从他脸上判断昨晚她到底说了什么。
放在被子里的手更是紧张的紧捏着被角。
霍成简的神色平淡,好像并未对她说出的话有什么反应。
宋胭又垂下眼眸,神情很是为难。
她低声又道:“我家里人也说我有这个毛病,喝点酒就胡言乱语,说的话没一句能听的。”
霍成简看着她努力地在给昨天晚上酒后吐真言的行为找补,明明自己那么委屈了,还不敢表现出来,还着急忙慌地要和他解释。
他决定放她一马。
“宋胭,昨天的事不算你违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