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沈渊你他妈少不做人!”她说得咬牙切齿,狠狠瞪回去,
“你和他有过肌肤之亲?”那人问,眸光沉沉,看不清情绪,
喉头滚动一圈,她喃喃,“只做了很少…”
“做了哪些?”他问,
嗓子开始发涩,她说,“就…亲了亲…再无其他…”
亲了,抱了,入了,
但都没到最后。
“怎么亲的?”他问,
酒酿一怔,不知如何开口,
不开口,那人便说,“怎么亲的他,就怎么亲我。”
有病!
酒酿捏紧了拳头,恨恨地看着,恨的脸颊肉都在抖,
“你也是这么看他的?”他问,
说着,钳住她下颌,“快点,你知道耗尽我耐心会发生什么。”
眼眶登时红了,她绝望的闭上眼,凑近,炽烈的气息灼的她心在颤,
在唇间落下蜻蜓点水的一个吻。
那人回吻,撬开唇齿,攻城略地,
“腿并起来。”他声音沙哑,说着就扯开她衣襟,
酒酿不从,
她凭什么要从!
不从,便使劲踢着腿,乱蹬乱踹,一双素手胡乱挥着!打着!霹雳吧啦的巴掌落那人脸上,身上,
尖叫着扭着身子,
“滚!别碰我,别碰我啊啊啊啊啊!”
“畜生!禽兽不如!”
“沈渊你个狗日的,我有身孕了啊,我有身孕你怎么还能这样!”
厉声叫骂的双唇被封住,一条帛带嵌进唇齿,让她再无法开口,
“不想用腿就成全你!”
那人亦是动了怒,下手再无犹豫,
疼的她身子反弓,
闭上眼,泪如雨下。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