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冷声道:“带她过来!”
孙锦书脸上的血擦干净了,但衣裳上带着不少血。
她哭的梨花带雨、楚楚可怜。
但这次太子没有怜香惜玉,冷声问道:“你真早就知道春雨是南邵细作?”
孙锦书连连摇头,甩的眼泪珠子乱飞。
“妾身不知,不,妾身不确定!
是春花听到她说的梦话,什么南邵王子不要啊,我都听您的。
梦话怎么能当真呢?妾身就没往心里去……”
“啪!”
太子给了她一个耳光。
孙锦书捂住了脸,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子,眼泪哗哗地从眼睛里涌出来。
那样子委屈、无辜又可怜。
太子这么温润好脾气,这么爱她,竟然打的她这么痛!
太子指着她怒道:“你这个蠢货!
竟然容忍一个南邵细作在东宫!
她要是对孤下手怎么办?!
蠢货!”
越想越生气,越想越后怕,抬手又给了她一巴掌!
这一下,比刚才那一下可重多了。
孙锦书被抽的歪倒在地上,眼冒金星。
冰冷的地砖,让她火辣辣的脸舒服了些,也让她的心凉了。
原来,太子关心的是他自已的安危。
太子咬牙道:“孤说过,不要跟叶流西作对了,你为什么不听?!
啊?!
今天这个日子,你凑上去干什么?添堵啊?丢人现眼的东西!”
孙锦书对着光可鉴人的地面哭泣。
地砖上映出她狰狞痛恨的脸。
太子这个贱!
人!
这是又对叶流西起心思了!
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已的德性,连宸王殿下的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,叶流西能搭理你?!
蠢货!
废物!
若你不是太子,狗屁都不如!
这一连串的刺激让她有些受不了,悲怒交加中,她感到阵阵腹痛,捂住肚子,额头上渗出豆大的冷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