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种从脚趾蔓延至头皮的尴尬和羞赫。
魏滕从外面走进来时,就看见林锦汐脑袋埋在书里,两手抓着头发,将好好的高马尾,抓成了鸡窝头。
魏滕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,敲敲桌子说。
“林大夫,听说你昨晚喝醉了,在城堡里开了场演唱会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林锦汐猛地抬起头。
瞧见魏滕愣了一瞬,就赶紧用手重新梳了个马尾。
“进来怎么不敲门?”
“敲了啊,我看你趴在桌上直挠头,也没听见,还以为你头皮痒呢,要不要我推荐你一款洗发水,专止痒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林锦汐白了眼他,“你刚刚说什么?你怎么知道我喝醉了?”
“这又不是什么秘密,你昨晚那么高调的一展歌喉,城堡的佣人基本都去捧场了。”
林锦汐心头咯噔了一下,两手猛地拍在桌子上站起来问:“我昨晚还干了什么!”
魏滕听出了深意,“你除了在城堡外开了场演唱会,还干了什么不成?”
“没有!”林锦汐立即否认,问他:“你给我说说,昨晚我是怎么开演唱会的!”
魏滕也没隐瞒,如实说了。
虽然他昨晚没去看,但城堡里的佣人今天都在议论昨晚的事。
魏滕跟他们走的近,自然也从八卦中得知了。
他当时就抱着肚子笑了十几分钟。
这会儿说完,他又哈哈哈的笑起来,整个人笑的前仰后翻,毫无一点身为院长的做派。
林锦汐脸色涨红,气的眼中都迸射出了杀意。
“别笑了!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魏滕猛地收住笑。
但是看着林锦汐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,一张脸憋得仿佛要喷火似得。
他‘噗嗤’一声,没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