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疑自己判断错误的梁紫月决定下一剂猛药试探她,“我和他比你想像的还要熟,他身上每一寸肌肤我全吻过,包括他最私密的部位。”
“啊?”春天的嘴张成O型,表情一怪地眨了眨眼,不晓得她为什么要告诉她这种事。
不可言喻地,她心中闪过异样感受,酸酸地不太好受,有点像过期的优酪乳,喝下去不仅会反胃还会拉肚子,连看到牛乳都觉得酸。
这是阿离老是吃的醋吗?
味道的确不好,难怪他总是臭著一张脸要她反省,以凶恶的表情赶走她一群哥儿们。
“我们曾经亲密的相拥,互相摸索对方的身体制造高潮,他说我是他拥有过的女人当中最完美的,他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和我做爱的美妙。”
一辈子很长的,他一定不是童子军。
春天的表情是不开心,但她还是没有梁紫月所要的妒色,她承认自己在意得要命,可是单听片面之词不能定罪,犯人也有申诉的权利。
只是她很不高兴她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些过去的事,既然是曾经就表示缘尽了,她说得再多她也不会把阿离让给她,她不知道这种行为对自己很残忍吗?
为了一个男人去伤害另一个女人,结果自己也受到伤害,感觉真的很病态。
柳如洁常说,女人的存在是为了自相残杀,当时她还认为她太偏激呢!
“梁小姐,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别想太多,就算他说谎骗你也是不得已,男人是感官动物著重肉欲,为了性什么鬼话都说得出来。”
她摇身一变成了替人指点迷津的春天夫人。
楞了一下,梁紫月有种自打耳光的感觉,“你和他上过床了?”
“呃,你是指打打闹闹那种还是需要喷雾的?”做过半套的算不算?
他是很想要,可她不肯给,在温泉馆的事还没落幕前,两人的关系不应该进展太快。
一听她孩子气的说法,历练丰富的梁紫月已知道答案。“他有告诉你他快结婚了吗?”
“有呀!”她是第一个知情的人。
春天不假思索的回答吓了她一大跳,当场目瞪口呆,久久无法回神。
婚礼明明取消了,莫非他回心转意了,决定和她共步红毯的那端?
好……好可怕的笑容,她不会有精神分裂症吧。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他有说日期订在何时吗?”这回她要请巴黎服装设计师专程为她赶制纯白的珍珠礼服。
“你要来吃喜酒呀?”春天惊讶的一呼,没戒心的看著她。
“来吃……喜酒……”粱紫月口舌突然变迟顿,声音困难地由喉间发出。
“你的消息真的很灵通,他才刚求婚没多久,可是我没答应。”应该说逼婚。
不过这个婚求得非常好笑,因为外婆被他气个半死,脱口而出说要她嫁给镇长的儿子,结果他双眼结冰向外婆撂下狠话,要嫁只能嫁给他,否则她只能去镇长家吊丧。
这件事她从头到尾都没参与,是姑爹笑著转述给她听,还说看他们吵架是人生一大乐事。
事后他又慎重地求一次婚,怕她觉得不受尊重,鲜花、戒指和烛光一应俱全,可是缺乏浪漫细胞的她根本不知道他准备这些是为了求婚。
鲜花被当成除臭剂摆在厕所,烛光被她拿去糊灯笼,五克拉重的钻戒她以为是镶玻璃的玩具,转手送给正在堆沙堆的小孩。
他气得整整三天不和她说话,然后跑去威胁外婆说要带她私奔,让外婆临老没人奉养。
总之他把气出在别人身上,对她照样搂搂抱抱,几次失控想拐她上床,除了不说一句话外,男女朋友间该做的事他一样不少。
“你说他要结婚的对象是你——”
梁紫月的心,碎成千片。
“春天,你去告诉那个老妖婆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