止痛剂大到花钱,小到爱情。
她身上有不大不小的一笔债,信用卡的,金融软件的,每个月倒腾着来还房贷,小到男人,一个在大厂工作的男人,每个月几万块钱。
这样的阿萝依旧是那个在朋友里话题中心的阿萝,她的男朋友众人提起来时鄙夷的,她最高点买的房子众人提起来是敬畏的,她依旧活出了青春期的自己。
现实生活与青春期不断交叉,是在电影最后的呈现上,演起来戏和戏的顺序不一样,但成人时候的戏份都足够让人不舒服。
明明阿萝过的十分顺利,她的朋友们也是一样,活出一种时下年轻人的精彩人生,阿萝赢出来一种方式是结婚,和那个大厂男人。
平心而论,那个男人不差,至少看起来比家乡同学朋友圈的肥头大耳老公体面很多,同样有房子,收入很高,但是一分多余的钱都不想在她身上多花。
她话也说的漂亮:“我有房子,也有工作,要他的钱干什么,独立女性我连彩礼都不收…”
婚礼办的仓仓促促,仪式不可说不盛大,但她的朋友们却有鹰一般雪亮的目光,谈论起来的时候会说,哦,那是个性价比极高的婚礼。
又交头接耳的说,去年这个男人出轨了,出轨对象是旁边三流本科的大三女生。
“我怎么听说还有出轨过好几次呢唉,她也够能忍的…”
“那要不然怎么办,她上一个那个,人家睡完就不联系了,而且很过分,找她借钱都不还…”
“哪个啊哎呀,是那个在那种软件上摇出来的前男友!”
一个看起来格外标志的短发女孩接话:“不是每一个都是软件里摇出来的吗这不也是,在她哥那个房子里摇的…”
阿萝听到的时候,血液倒流,朋友们都是挑剔鬼,都是外貌条件比她更好的人,几个人来回在背后说小话也算不得什么。
充其量是大家有来有往,但第一次把看不起说的这么明明白白。
比这加起来更可怕的是,她们说的都是真的。
“卡…”
叶晓演完又一种遭受了精神折磨的感觉,人生玄妙,她在演别人,却累的出奇,这些戏份也不是大戏,也不是情绪嚎啕的戏,单纯的心理戏,格外累人,格外烦闷。
本想回酒店休息的久违接到了薛亦行的电话。
“有事吗!”
“晓晓,干嘛这么冷漠,来呀,楚治的清吧没有人,有几个声音好听的歌手驻唱,过来喝几杯啊,黄璇也来了。”
“不去,累得慌,刚下戏。”
“别啊,黄璇刚跟我复合,求你帮我在她面前说些好话行不行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