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在自己耳边念叨,他就是想要不知道都难了。
不过自家这个倒是让他意外子,没想到还能先看上人家了。
这么一想,好像也能明白,自己的儿子今日为什么会这么着急忙慌了。
只是想到自己这段时间与丞相府的关系,池近忠又很是头疼了。
“那丞相府的意思就是要本侯亲自给他们写上一张请柬?”好一会,池近忠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只是此时的池近忠自己都没有发现,他的称呼已经由‘我’变成了‘本侯’。
可见在丞相府面前,他还是想要端着自己的身份。
不过这些没关系,只要他愿意再写一张请柬送去丞相府,那就没事了。
“父亲,我听容伯父的意思好像就是这么个意思。”池子光如实的说道。
确实,先前在丞相府,他听容宗礼的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了。
不止容宗礼是这么个意思,宋洁仪也是这么个意思。
听到儿子这话,池近忠就是有再大的怨言,也朝着暗自吞下去了。
不就是请柬吗?他又不是不会写。
要不是前段时间母亲说容婉婉是众多贵女当中较好的一个,他还真不愿意写这请假。
真以为个个都能收到他平远侯府的请柬吗?
不得不说,这容宗礼别的本事没有,但在教儿女方面却很是不错。
至少他的女儿能让自家母亲看中,这就很不容易了。
直到一张请柬写好之后,池近忠这才交到池子光手里,“这样行了吧,赶紧送去。”
一旁的简秀就这么看着父子二人的行为,并没有开口。
池子光接过请柬之后,没再逗留,径直的朝着院子门口走去了。
反倒是简秀依旧站在原来的位置,一动不动。
见状,池近忠原本就没有舒展开的眉头皱的更紧了。
他了解简秀,如果不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,她自然不会站在这里。
“说吧,是什么事,你是觉得父亲还不够给他丞相府脸面?”池近忠直言道。
细听的话就能听出他话里咬牙切齿的意味了。
看到这样的池近忠,简秀哪里敢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?
“事情都这样了,你还有什么不好说的?再说了,你简秀天不怕地不怕,还有话会不敢在我面前说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