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坊顿时惆怅起来,这么好的丫头,竟然没有做自己儿媳妇的缘分,真是气人。
谭坊走后,松似月又练了一会儿,舞团的舞者们便都来了。
女孩们凑在一起,叽叽喳喳总有说不完的话。
一个女孩神秘兮兮凑到松似月面前:“小月姐,你知道顾氏集团吗?”
松似月没怎么在意:“怎么了?”
女孩警惕地往四周看了看:“我听说那顾氏集团的董事长有两个老婆。”
松似月心中立刻「咯噔」一声。
如果不是女孩的娇媚的脸庞太真实,松似月几乎就认为她是知道了什么,故意刺激自己。
“这些有钱人,真不是好东西……”女孩见松似月神色淡淡没有要八卦的意思,觉得很没意思,感叹一句走远了。
松似月愣愣地站在镜子前,突然就觉得自己没有想象中的坚强。
以后,她就要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,接受那些有心还是无意的感叹。
还有那些或同情,或讥诮的目光。
松似月心如刀割。
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,她只是爱顾之舟,想要一顿长期且稳定的感情。
她跟这世界上所有向往爱情的女孩子一样,只是希望有个人能陪自己白头偕老走下去,怎么就这么难呢?
整整一天,松似月都精神恍惚。
她个性清冷,又是首席,女孩们虽然尊敬她,但也有距离感觉。
所以,每到休息时间,那些女孩们就会围在一起聊天。
松似月远远看着她们,总觉得是在说自己。
好像团里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一样。
她觉得自己没脸在待下去,不等排练结束就提前走了。
她死首席来去自如,不管是排练老师还是谭坊都不会说什么的。
但她走出舞团后,谭坊还是关切地来了电话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。
松似月撒谎说自己没事,就是特殊日子到了。
因为长期高负荷的锻炼,女舞蹈演员每个月那几天都会比常人难受。
谭坊不好再细问,只嘱咐松似月不舒服就在家休息。反正这几天是恢复训练,又没有演出。
松似月答应着,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舞团。
叶喜还在生气。
松似月去医院没有见到她。
护工替叶喜带了话,拿不回离人港她就永远不要见松似月。
松似月长这么大,叶喜还是第一次如此严厉地对待她。h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