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不言没有再给她说话的机会。
一个保镖熟练地脱下袜子,堵住了她的嘴巴。
叶琼龇牙咧嘴被人推到地方。
这是一件空旷的屋子,四面都是白墙,稍远的地方架着屏风,隐隐绰绰看不清里面的情景。
叶琼也不傻一下猛地挣了几下困住她的绳索,嘴里的袜子刚被拔出去,她就开始嚷嚷:“是顾之舟吗?我就知道是你,识相的快松开我,否则我把你干的好事捅出去,你看我姐姐和小月还会不会原谅你!”
屏风后走出一个人影。
却并不是顾之舟,左不言一脚把叶琼揣翻在地,他慢条斯理活动了一下手腕:“我从来不打女人,但毒妇嘛……”
他说着,又是一耳光把叶琼扇翻倒地:“毒妇不是人。”
“啊……”叶琼惨叫一声,被打得站不起来,胳膊撑着地面艰难缩向墙角,“好你个左不言,竟然敢打……”
“啪!”话音未落,叶琼的另外一边脸颊又重重挨了一耳光。
这一耳光极重,叶琼的脸颊瞬间肿胀起来。
她偏头吐出一刻门牙。
左不言「咔嚓」活动了一下脖子:“毒妇,我现在问你话,你要是敢说一句谎话,我就拔掉你的舌头。”
叶琼不服气,要紧牙关,凶神恶煞盯着左不言。
左不言居高临下往手上戴手套:“你借高利贷为什么要赖到我老板身上?你有什么证据?”
叶琼愣愣注视着左不言,半晌「呸」出一口血水。
左不言冷笑一声,像是早有预料,朝一边的保镖摊开手掌。
保镖会意,往他手心放了一把锤子。
叶琼惊恐得睁大了眼睛,立刻上来两个保镖,一左右,把叶琼的手死死摁在地上。
叶琼死命挣扎,然而一点用也没有。
她一遍遍安慰自己,她是松似月但亲姨妈,顾之舟是那样的爱重松似月,一定不会动她。
可是下一刻,她就不敢再这样奢望了。
因为左不言接过另一个保镖递来的黑布,慢慢系在眼睛上。
同一时间,他唇角微扬,露出了一个残忍且彬彬有礼的笑容。
叶琼顿觉魂飞魄散。
刚要开口,左不言就手起锤落。
只听「砰」一声巨响,叶琼手下的地砖碎裂成渣,那锤子距离他的小拇指一厘米不到。
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那锤子上的冰凉。
什么东西哗啦啦顺着地砖流淌,她吓尿了。
然而,左不言没有给她第二次机会,很快又举起了锤子,叶琼魂飞魄散:“我说……我说……”h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