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她的动作,顾之舟的拇指有了湿意。
她嫣红的舌尖若隐若现,分明什么也没说,什么也没做。
可那不清白的目光像是邀约,更像是无声的煽动。
顾之舟喉头滚烫,小腹像是被烈火灼烧。
松似月像是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即将降临,她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:“之舟,谢谢你!”
说话间,她半眯着眼眸。
像小猫似的在顾之舟手心蹭了蹭脸颊。
这女人?
真当自己不是男人吗?
顾之舟飞快拉下了挡板。
松似月一点没有惊讶,顾之舟压上去的时候,她便乖顺地打开了自己。
身体比舞台上表现还要柔软。
顾之舟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亢奋,都在叫嚣征伐。
松似月纵容着他。
她像一汪绵延不绝的清泉,包裹着他的放纵。
顾之舟长驱直入,真皮座椅一次次凹陷,他在泉水里翻滚,撒欢。
掀起的潮,一浪比一浪高。
松似月在无尽的欢愉里,一次次被填满,实在吃太饱了,像是下一刻就要呕出来。
她内敛惯了,又是在这样逼仄的车厢。
即使咬破嘴唇你也不会泄露出一点声音。
顾之舟不让她咬自己,便把整个肩膀暴露在她的眼前。
松似月哑然。
顾之舟在毁天灭地的甜蜜里纵横驰骋,他喘息片刻,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。
喉结处传来细微的刺痛。
松似月叼住了。顾之舟整个一愣。
可就这一愣,松似月就抢占了先机。
她坐姿端庄优雅,白衬衫整整齐齐,飞扬的裙摆遮住了旖旎风光。
顾之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松似月,短暂的恍神之后就是新一轮「报复」……
第二天早上,顾之舟照例没有去公司。
松似月睡到自然醒,醒来的时候,顾之舟正坐在窗边的小几上处理文件。
窗帘没有拉开,影影绰绰亮着一盏台灯。
松似月一动,他就放下文件走了过来,俯身摸了摸松似月的额头:“醒了?饿不饿?”
“不饿,”松似月摇头,“几点了?”h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