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道:“你为了离开,竟不惜连你最讨厌的商乐也勾搭上了。看来与商乐相比,你是更厌恶我。”
我听了,一脸懵逼,急切地想要解释些什么,可是越情急,却越嘴拙,出口的话仅剩无力的:“不是的,不是这样,你误会了!”
他没有听我解释,转身便离开,光滑的袖子毫不留情地抚过我的手背。
我循着脚步声的方向便要追去,没想到,“嘭”的一声——我被跟前的台阶绊倒,结结实实地摔了一跤。
红袖惊呼,马上扶我起来,“姑娘,您没事吧?可有摔着哪儿了?呀,您的手掌流血了!姑娘,莫要哭,可是很疼?不碍事,奴婢回去给您上点药,过几天疤痕连都不会留下的!”
“你说,我摔倒了,陆羽也不转过来看我,他是不是不喜欢我了……”我吸着鼻子,就坐在地上也不想起来。
红袖犹豫了一下,才道:“这,姑娘您是没看见,您要离开灵界的时候,陛下赶过来时的模样……”
“我瞎了,我是看不见!可是,现在的情况我却是知道!我才打算要喜欢他,他就这样对我!”我用袖子狠狠地抹了下眼泪。
突然,一只手拿开了我肆虐着自己眼睛手,用一块柔软的布帛轻轻为我拭泪,“下次若是我走得快了,你就拽紧我的衣袖,我保证停下来等你。”他把我抱起来,突然轻笑,“真是个爱哭鬼,本来还想回头吓唬你,谁知你都赖在地上了。”
“我摔倒了,你TM还想吓我!”
“若我不是想要回头吓你,又怎会知道,你喜欢我?”他最后几个字说得千回百转,字字含春,我耳根子不禁发热。
“没有,你听错了。”
一枚轻吻却忽然落在我额上,他说,“不管你喜不喜欢我,我已经喜欢你五千年了。”
是夜,陆羽仍坐在我房中。
“你还不走?我要睡了。”我问。
“那正好,我也还没睡,要不一起?”他说得一本正经。
我抓起手边的枕便朝他扔去,那边马上响起嚎叫:“你要谋杀亲夫啊!这可是瓷的!我之所以还在这儿,是因为还有一件事没做。”
听他语气变得严肃,我问:“什么——”
“事”字还没有说完,一瓣柔软便覆上了我的唇。开始我仍是愣愣地没反应过来,他约莫感受到了我的出神,于是逐渐加深。碾压、舔舐、啃咬,渐渐地撬开我的唇瓣,温柔中带有着一丝压抑许久的热切。他的一只手从背后搂住我的腰,把我压在柔软的床上,我犹如浸身在荡漾的波涛中,晕眩又迷茫地抓住了他另一只手。他却把我的手环在他脖子上,停下了这个吻,温热的气息压在我的唇上:“爷现在教你,接吻的时候,不要抓住男人的手。”
正当我疑惑为什么,他便用实际行动告诉了我。衣服从肩上滑落,空气微凉,体内却不觉得冷,反而似有一束束火苗从发丝到脚尖不停流窜,如同他有些粗糙的手掌,因为双眼处在完全黑暗中,发肤的感觉更加敏感,于是几乎每次他的指尖划过,我的身体便如同飘零的花瓣落在水面,丝丝涟漪在落下之处向着身体的每一处蔓延。他的吻变得愈发热烈,似是要携着我与他缠绵至死,我的指尖□□他的发中,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身体。我不知触碰到了他哪里,他浑身一僵,动作一窒,迅速地在我唇上落下一个吻后,便帮我把衣衫拢好,梳理着我也许已经乱掉的头发。
我比方才还要迷茫。
他苦笑,“臭丫头,我处处为你着想,你个没良心的倒好,用这种表情看我。想当年爷对哪个女的——”他不自然地咳了几声,话锋有一转,“你好好休息,爷明天再来看你。”
“诶等等。”
“嗯?可是舍不得我?”
“你帮你叫阿蛮来陪我好不好?”
“真是个没良心的,在现在这个时刻,你竟然还在想着别的男人。我不叫,要叫你自己去叫。除非——”
“除非什么?”一问这句,我便知道又落在这狐狸的圈套了。
“你喊我一声夫君。”他无赖道。
我一听霎红了脸,“不喊!”转身便躺在床上背对他。
“那我便走了,阿蛮可真惨呐,一个人都抵不上一句话。”
他约是见我没有反应,便又开始道:“小瑜,你我方才都——”
我一听,立马坐起来打断他:“陆羽!你这臭不要脸的!”
他温柔道:“是夫君。”
“陆羽!”
“是夫君。”他纠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