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启树说:“我又不是笨蛋,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,我一脚把你踢到太平洋去喂鱼了。”
这才是他的真话?他为什么为这样做?难道以前他对自己所说的一切,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长得漂亮,身材火爆吗?
泪水再一次从燕悲乐的眼睛里涌了出来,燕悲乐看不清周围到底有着什么,只觉得眼前模糊一片,她拼命挣扎,想摆脱王启树的怀抱,但是却如同蝼蚂之力想震撼巍峨大山似的。
王启树很快就把燕悲乐全身衣服脱了精光,不顾她的挣扎硬是把她按倒在床上。可恶的是那个女人还帮忙把燕悲乐的双腿叉开,让燕悲乐身体是最薄弱的部位彻底在王启树面前暴露无遗。
燕悲乐彻底放弃了抵抗,默默地承受着王启树那汹涌澎湃的一次又一次攻击,要是在以前,燕悲乐可以感受得到无尽的快感,但是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,虽然王启树动作粗暴一点,也没有弄痛燕悲乐,但是燕悲乐感觉到的却是一种被人玩弄的耻辱,一种任人鱼肉,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耻辱。
不知过了多久,王启树终于停了下来,燕悲乐两眼睁开着,死死地望着天花板。
人,同样还是以前的人,床,同样也是以前的床,所做之事,同样还是以前一样的事,但是为什么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呢?
天花板如此白净,而它的下面却发生如此肮脏的事。
王启树虽然停了下来,但是他的双手还是那样贪婪地抚摸着燕悲乐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,他有力的双臂紧紧的搂着燕悲乐,似乎要把燕悲乐融入他自己的身体里面似的。
燕悲乐骨子架都散了,任由王启树摆弄她都不觉得痛。
原来,有时候心里的痛也会掩盖住肉体的痛,让人变得麻木。
第二天也不知什么时候,燕悲乐才挣扎着爬了起来,王启树的双手还是那样搂抱着她自己,他的一条大腿也搭在了燕悲乐的双腿上。
燕悲乐轻轻地从王启树双手中滑了出来,用无力的双手搬开他那搭在自己上面的双腿,燕悲乐愿以为自己要费很大的力气才能搬开他的那条腿,但出人意料的是燕悲乐稍微一用力,那条大腿就很自然地从她身上滑落下来。
燕悲乐这才发现原来昨晚那个女人还没有走,王启树搂抱着自己睡觉,而那个女人也搂抱着王启树睡得正甜。
燕悲乐经过昨晚的事后,心也没有感觉得到痛了,她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,只是一边拿着自己的衣服,一边悄无声息地爬下床去,走出了房门才开始穿衣服。
燕悲乐刚才好衣服,正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,突然摸了一下胸部,糟了,普慧大师送的那块玉佩不在了。
燕悲乐想转身进去找一下,却又停了下来,咬一咬牙关还是向门外走出去了。
却说王启树在燕悲乐悄悄地从他自己怀里挣脱,爬下床后,一行热泪也悄然地从他的眼角里滑落下来,他的手里紧紧地握住一东西,听到背后燕悲乐离去的声音,却也不敢动一下,生怕惊动她。
她,真是这么绝情?她真的要离我而去吗?
听到燕悲乐离开房屋的关门声音,王启树这才把那紧紧握住的手移到眼前张开,手里拿着的却是普慧大师送给燕悲乐的那块玉佩。
一只玉手轻轻地搭在王启树脖子上,王启树用力把它甩开,然后爬了起来,拿起衣服穿好。
那个女人也爬了起来:“你怎么啦?”
王启树面无表情地说:“你可以滚蛋了!”
女人撒娇地想依在王启树怀里,被王启树提了起来,一巴掌扇了过去,“啪”的一声,那个女人抚着脸惊恐万状地望着王启树:“你干什么嘛。”
王启树穿好衣服从床上站了起来,也不看那个女人一眼就冷冷地说:“钱我已经给你了,我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要看到你消失,否则我就把你从窗户里掉出去。”王启树说完,头也不回去向卫生间走去。
哪女人连忙一边爬起来,一边骂骂咧咧地道:“疯子,疯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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燕悲乐走下楼后,掏出手机给于曼辞打了个电话。
“表姐。”
手机那边传来于曼辞懒洋洋的声音:“什么事呀?”
“表姐,我能过你那里住一段时间吗?”
“怎么,想起我了,我还以为你跟王大帅哥亲密的什么都忘记了。”
燕悲乐没有心情再开玩笑了,几乎恳求地说:“行不?”
于曼辞听到燕悲乐的语调有些不妥,也关心起来:“怎么了,发生了什么事?”
“你能不问吗?如果你不方便就算了。”
“不不不,我方便得很,但是有一个条件,如果铁铁过来了,你得回避。”
“铁铁是谁?”
“什么?你这混蛋,听好,铁铁是我的未婚夫,你的表姐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