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。”
“不过你们只有五个。还有其他打牌的人?”
“没有,就我们五个。”
“你们四个和菲尔。”
“对。”
“然后菲尔穿过房间去应门,而你们当中一两个人则是背对着门,你们四个对牌局进行的状况应该要比来人的身份有兴趣。”他们顺着我的话点点头,很高兴我有能力理解大局。“不过你们应该听到了个会让你们抬起头来的声音吧。”
“是啊,”运动外套说,“菲尔大叫一声。”
“他说了什么?”
“‘不要!’或者‘住手!’之类。我们马上分了神,站起来往那头看去,不过大家好像都没看到来人的长相。”
“来人……”
“杀了菲尔的人。”
“他应该是在你们还没来得及看到他时就跑掉了。”
“对。”
“而且还把门拉上。”
“要不就是菲尔跌倒的时候推到门门才关上的。”
我说:“一边伸了只手当缓冲……”
“没错。”
“然后门就唰地关上,而他则继续倒下去。”
“没错。”
我往回走到尸体躺着的地方。这是间挺好的公寓,我注意到,空间宽敞装潢温馨。感觉像是单身汉安身立命的居所,而非已婚有车族的歇脚处。书架上置有书籍,墙上挂了裱框的复制画,壁炉里摆了木柴。壁炉前方,一张二乘三英尺的绒毛毯格格不入地放在一张偌大的东方地毯上头。我的直觉告诉我,它摆在那上头是有特殊用意的。
不过我还是若无其事地走过绒毯,蹲跪在尸体旁边。“戳进了心脏,”我点出来,“想必是当场死亡。说起来他应该没什么临终遗言吧。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他蜷缩起来撞上地板,然后再也没有动静。”
“正是这样。”
我直起身来。“想来你们都吓到了。”
“简直吓呆了。”
“怎么你们没通报呢?”
“通报?”
“通报警察,”我说,“或者叫救护车把他送到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