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木迟疑下点头,“应该可以,买看起来很可怜的狗,我妈心软,肯定会心疼。”
有狗就需要喂,还得遛狗,也许慢慢就好了。
下定决心后,他们第二天上午就去选狗,奔着可爱可怜去,最后却选定一条灰扑扑的土狗。
好姐先提出来的,她怕冒犯,所以迟疑。
“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这条狗很像路子叔。”
那种……不起眼,容易让人忽视,但却不可缺少的感觉。
其余几人思索许久,最终张木决定,买下这条。
狗主人是个老爷爷,他颤颤巍巍的补钱,嘴里还念叨着。
“话先说在前头,这条狗不会叫哈,天生就不会叫,可不能用他来看家护院……”
瞧,连缺陷,都那么像。
卢月怎能不接受?
当天下午,大炮去墓园看了路子叔。
他静静站了很久,脑海里回想到的都是和路子叔在一起,他急红赤白的帮路子叔说话,他是路子叔的代言人。
其实很多时候他都说错了,但路子叔也不辩驳,就笑着看他。
多么好的人,可惜,麻绳专挑细处断,厄运专找苦命人。
大炮是抽空回来的,隔天他就飞回首都,进入运动员中心。
10月在德国斯图加特有世界锦标体操赛,他必须封闭训练。
可当天晚上,他大梦一场,大汗淋漓。
第二天早上,他右腿的旧伤复发,坐在轮椅上,被送进医院。
大炮的教练叫陆柳,非常‘从一而终’,从大炮来首都,就是他带的。
他几乎把大炮当成亲儿子,见他旧伤复发,急得团团转。
“10月的比赛有多重要我就不说了,现在只剩下6个月,你咋就旧伤犯了,我就不支持你回榕城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爸妈都在首都!”
大炮恹恹的,“喔。”
他不耿直的顶嘴,陆柳也不习惯。
他搓搓手臂,“啥意思?你性格大变,要走孝顺风了?别这样,我还年轻,还没满五十。”
大炮盯他一眼,“柳柳,你别说这种话,我知道错了,尽力恢复吧。”
“行。”
两人刚不谈话,办公室的门被从外推开,有两位医生走进来。
前者是位五十岁左右的男医生,穿着白色袍子,戴着眼镜。h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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