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强盗进家了,不把他赶走,难道要姑息纵容放任自流吗?”
“英雄”,刘先军对着爷爷伸出大拇指。
“伯宏兄弟,准备的怎么样了,在什么地方进行?”
“一切就绪,吃完饭我带你们去一个神秘的地方,在那里进行”
天黑了。
爷爷让白玉拿了文房四宝,带着曹志明和刘先军七转八拐,走进一条深巷子,胡同尽头有一处别致的四合院,爷爷掏出钥匙开门走了进来。
院子不大,布置的非常优雅,曹志明四下看了看,禁不住一声赞叹,“好漂亮的一处院子”
“这是当年钱书礼和赵云舒私会的地方,能不漂亮吗?”,爷爷告诉他。
爷爷把他们领进书房,点着蜡烛。
书房里,并排放着三张桌子,刘先军在中间那张坐下,爷爷把笔墨纸砚交给曹志明,让他做临时记录员,然后坐在左右。
白玉摆上烟和茶水。
“咱们开始吧?”,爷爷看了看刘先军问。
“好,开始,带段啸海”,刘先军喝道。
不一会儿一阵稀里哗啦的铁链声隐约可听,段啸海被两个警卫押了进来。
白玉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。
段啸海仰起高傲的头,看了看,把目光停留在爷爷脸上,“狗日的陈伯宏,该说的我上次全说了,那几个大木箱子就是石头,你您娘的还有没有完?”
“今天不问赎金的事,下面问你什么,你来老老实实回答什么,听到没有?”
段啸海没吱声。
“开始问吧”,爷爷看了看刘先军。
“姓名?”,刘先军问。
“段啸海”
“性别?”
“你您娘的瞎还是傻,连公母都分不清?”
“段啸海,你放老实点”,爷爷厉声喝道。
“既然您们看不清我也懒得说,你们随便写吧,写我是男的我就是男的,写我是女的我就是女的”
刘先军见段啸海不配合,便直奔主题,“段啸海,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么?”
“你不是明知故问吗?一个土匪头子,除了打家劫舍吃肉喝酒玩女人,会做什么,还能做什么,我说读圣贤书你们信吗?”
“段啸海,不要油嘴滑舌,我问你你和何存道是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