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时砚彻底被惹怒了。
一把揪过阮凝,单手掐着她的脖子,暴戾恣睢。
“阮凝,你找死吗?”
他嘶吼,像是要将她捏碎。
阮凝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脖子被掐着,窒息得让她提不上一口气。
一张小脸,也因为无法呼吸而涨得通红。
她被迫仰着头,浑身没有一点多余的力气用来反抗。
亦或是,不想反抗。
阮凝想,丈夫可能真的会掐死她吧。
她死了,他们就能取下她的肾去给姜姚了。
从此,姜家不过只少她一个管家的女儿,他们全家依旧团圆友爱,毫无影响。
既然离不了婚,又走不出姜家。
那或许死了,也是一种解脱。
阮凝轻闭上双眸,视死如归。
眼角,泪水无声滚落。
抓着姜时砚手臂想要阻止他行为的手,也无力垂落。
看着阮凝真的快不行了。
姜时砚猛然松了手。
坐回驾驶位,紧握着方向盘让自己冷静。
得到松懈,阮凝弯着腰剧烈咳嗽。
咳了好久,呼吸才顺畅。
但是白净漂亮的脖子,还是被掐出了几道痕迹。
她忽然变得恐惧,双膝抬起来蜷缩在座位上,浑身止不住地发抖。
姜时砚没再管她,豪车开得飞快。
到家后,完全不顾客厅里坐着的长辈,拖着阮凝就往楼上带。
好几次,阮凝都差点摔倒。
直到被扔在大床上,看着丈夫像是发了疯一样,撕扯着她的衣服。
阮凝紧紧揪住衣领,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“姜时砚,你不要再勉强自己跟我上床了,说不定此刻姜姚就在门口听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