穆百里问,“莫非在赵大人的心里,本座是不一样的存在?”
赵无忧凝眉望着他,“你是不是不一样的存在,还不清楚吗?”
她想甩开他的手,“放开!
穆百里,我说了这么多次,你是不是很满意?你若是满意就罢了手,莫再纠缠,若不满意——”
“若不满意,你再多说几次吗?”
他问。
突然伸手圈住她的腰肢,直接将她拽到自己怀里,零距离的紧贴着,“赵无忧!”
她狠狠的盯着他,“穆百里,你别欺人太甚。”
“本座不止欺人太甚,还光欺你一个,可好?”
他俯身吻上她的唇。
他抱紧了她,胳膊上的力道在逐渐加重,他似乎要将她揉碎了,和自己融为一处。
她从最初的挣扎,到了最后的呼吸微促。
直到唇瓣微肿,他才松开她,却还是不还她自由,只是将她圈在怀里不许她动弹,“赵无忧,你可知道有时候看到你这样,本座真想吃人。
还有,别再心里骂我死太监,有时候太监吃人会比男人更可怕。
太监,也是从男人过来的。”
他意味深长的说着,她一动不动的盯着他,良久才道,“可以放开我吗?”
他凝眸笑得温和,“赵无忧,再说一次。”
“什么?”
她一愣,梨花落在他的肩头,若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。
淡雅的梨花清香,与她身上的香气融得极好。
他说,“说那句话。”
“说我喜欢你?”
她也不是傻子。
“这样动情的地方,不是该说一些动情的话吗?”
他笑了笑,满意的望着她微肿的唇瓣,“赵无忧,你赢了。”
她一愣,“什么意思?”
他攫起她精致的下颚,温热的呼吸在她的唇瓣上游走。
她看见他的凤眸微敛,长长的睫毛就这般压了下来,而后便含着她的唇瓣,发出低哑的音色。
他说,“赵无忧,跟我在一起。”
她一愣,总觉得哪里不对劲。
下一刻,他忽然挟着她飞上半空,那漫天花雨纷纷扬扬的落下,他抱着她穿梭在花雨之中。
有那么一瞬,她想起了那一夜的大红喜嫁。
那一夜,他也是这样抱着她,飞了出去。
那一夜,他们都穿着大红喜服。
那是她第一次穿大红喜服,或许也是最后一次。
“你要带我去哪?”
赵无忧不敢松手,死死的抱紧了他,耳畔的风呼啸而过,夹杂着漫天花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