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非是挨了一箭,想来此刻王爷还在领兵打仗,又岂能容得那荒澜作祟,威胁边境呢!”
“老了!”
提及以前的功绩,萧容也只是报之一笑,“好汉不提当年勇啊!
你瞧本王现在,还不是缠绵病榻,终日与汤药为伍吗?”
“王爷还是王爷。”
赵无忧含笑道,“王爷现下觉得如何?能跟下官一道回京吗?”
“恐怕是不能。”
萧容微微解开了衣襟,在胸口那个位置,依旧是血肉模糊的模样。
看样子,的确是旧疾复发了。
思及此处,赵无忧只能缄口,保持沉默。
“不过既然是皇兄下旨,本王自然要回京的。
不如这样,三天!
若三日内本王的身子能有所好转,本王就随你回京。
若是不行就烦劳赵大人先行回去,禀明皇兄允准本王能在黎阳城更多待机日。”
萧容拢了衣襟,虚弱的望着赵无忧。
这个时候似乎也没有别的法子,既然是齐攸王自己的主意,赵无忧当然也得顺水推舟的答应下来。
胡青进来的时候,手中端着一碗药,看样子是到了吃药的时间。
赵无忧敛眸起身,“王爷身子不适,且好好休息。
这几日必得保重身子,三日后下官静候王爷的好消息。”
语罢,她俯身作揖。
“好!”
萧容轻咳两声,伸手接过了胡青手中的汤药。
赵无忧也不多说什么,躬身退出了房间。
她走得有些慢,看上去像是因为身子不适,所以格外的孱弱。
等她走出房间,胡青也端着空碗走出了出来。
胡青惯来冰冰凉凉,是故只是看了赵无忧一眼,便将空碗递给了底下人,而后继续守在门外。
那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,让人浑身不舒服。
陆国安凝眉跟着赵无忧,走出了别院才道,“这王爷府上的侍卫,真当比咱东厂的还要派头。
这般姿态,哼,果然是皇亲国戚的样子。”
闻言,赵无忧含笑望着他,“陆千户在东厂惯了,想来从没吃过闭门羹,如今突然尝一尝鲜,便有些耐不住了?”
继而眸色微沉的回望着别院的门楣,“三日!”
“当年齐攸王殿下征战北疆,受了毒箭,至此落下病根。
这毒极为诡异,无法根治无法痊愈,每次毒发总会招致伤处的溃烂。
这些年,宫里宫外多少大夫都给瞧过,总是不见好。”
陆国安娓娓道来,“没想到这一次,竟然病在了半路上。”
赵无忧轻咳两声,在车前站了一会,“这毒如此诡异,还真让人很好奇,到底是什么东西。”
转而回望着默不作声的温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