蓦地,她察觉不远处有人走来,“我们去你房间说话吧,这儿不太方便。”
浮生拽着云筝便回了自己的房间,云筝推了他一把,“你去把门窗都关上,还有——帮我送点果茶过来,我只喝你泡的果茶。”
“好!”
浮生若有所思的出门。
等着浮生带上门出去,云筝的眸子快速环顾四周,而后将视线落在了床底下。
徐徐起身,云筝冷着脸朝着床榻走去。
这房间,她又不是第一次来。
浮生回来的时候,云筝正趴在桌案上歇着,约莫也是有些犯困。
“云筝,若是累了去床上歇会。”
浮生放下果茶,“云筝,没事吧?”
云筝搓揉着双眼,抬头含笑望着他。
下一刻,浮生骤然将她打横抱起,缓步朝着床榻走去。
床榻果然是解决很多问题的温床,很多事儿到了床榻上,就不是事儿。
三言两语之间,极尽辗转缠绵,抛开了身份地位的束缚,果然是极好的。
就好比这床榻间的耳语温柔,秦安的挥汗如雨,皇后的心满意足,足以见证这一场风花雪月过后的精疲力竭。
皇后攀上秦安年轻的身子,极是餍足的笑着,“小安子,本宫待你可好?”
“皇后娘娘,奴才三生有幸能修得这样的福分随在娘娘左右,伺候娘娘,得娘娘庇佑周全,奴才虽死无憾。”
秦安轻柔的吻着皇后的脖颈,“娘娘性情如水,奴才——真当是福分不浅。
此后必定尽心竭力的伺候娘娘,让娘娘更舒服。”
皇后长长吐出一口气,脸上还泛着欢好过后的欢愉与绯红,“你这狗奴才,说得比唱得还好听。
你说本宫该不该相信你呢?”
“娘娘?”
秦安娇柔,“奴才上了娘娘的床,生是娘娘的人,死是娘娘的鬼。”
“那你家千岁爷呢?”
皇后突然问。
秦安先是面色一愣,而后当即笑道,“皇后娘娘怎么忘了?奴才是千岁爷送给娘娘的,送出去的东西泼出去的水。
奴才如今是跟着娘娘的,当牛做马也是娘娘的牛马。”
“果然是个识趣的。”
皇后捏起秦安的下颚,“那你倒是给本宫说说,你家千岁爷心里头打的什么主意?这一次眼见着本宫就要扳倒赵家了,怎么突然就反水了呢?”
秦安笑着含住皇后的手指,轻柔的舔舐着,“娘娘有所不知,千岁爷对皇上的秉性了解胜过娘娘。
娘娘若是觉得这点事儿就能把赵家扳倒,那娘娘恐怕是大错特错。”
皇后骤然起身,一把推开他,当即冷了面色,“此话怎讲?”
见状,秦安取了外衣,极是体贴的与皇后披上,“娘娘您想啊,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这赵家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,绝非一朝一夕可成。
您想借着皇嗣一事就把赵家扳倒,能那么容易吗?得慢慢来。”
“娘娘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,何况这可不是块豆腐,这是块顽石。
娘娘如果真的想对付赵家,就得想个法子从皇上的身上入手。
娘娘,说到底这江山是捏在皇上的掌心里。
天下姓萧不姓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