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若是烦闷,我便与你解忧,与你喝茶饮酒。
若你身子不适,我能日夜不眠的照顾你。”
“合欢,只要你开口,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。
哪怕是要我的命,我也在所不惜。”
赵无忧望着他,“我不要任何人的命,我只要我自己的命。
简衍,我们不可能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简衍苦笑,“我知道你顾及什么,没关系,我可以等。
我可以一直等下去,直到你觉得我值得你冒险为止。
合欢,我想与你同生共死。”
“可我不能跟你同生共死,简衍,你有大好的前程。
能陪你终老的人,绝对不会是我。”
她拒绝得不留一丝余地。
简衍点点头,“可我只想陪你终老。
便是不能,我还是愿意守着你。
哪怕孑然一身,也在所不惜。”
赵无忧张了张嘴,终究没有再说什么,微微攥紧了被褥。
“我去换盆水。”
简衍抱着水盆出门。
“简衍,回头吧!”
赵无忧道,眸色微恙的盯着简衍的背影。
简衍低头一笑,抱紧了怀中的水盆,“回头看你吗?”
语罢,他真的回了头,“合欢,你真好看。”
赵无忧笑得艰涩,“我是认真的。”
“我去换水!”
简衍头也不回的走出门,赵无忧定定的望着敞开的房门,将额头上的湿毛巾取了下来。
温故从外头进来,“这小子守了你一夜,如果不是她,你晕厥也没人知道。
他很关心你,当时有多少着急,你是没看到,否则你也会心动的。
其实他跟东厂那位比起来,好多了。
至少,他是个男人。”
赵无忧凉飕飕的剜了他一眼,“你如今是以什么身份,说这样的话?温故,我留下你是跟穆百里有所交易的,你别蹬鼻子上脸,什么都要搀和。
我的事,谁都不许插手。
这话,我只说最后一遍。
下次没记住,我不介意换种方式,让你永生铭刻。”
此刻的赵无忧,翻脸无情。
许是触到了逆鳞,所以她是真的生气了。
在对待简衍的事情上,赵无忧似乎没有多少耐心,她不愿任何人插手简衍的事情,更不愿简衍插手自己的事。
好像是一种底线,不容触犯的底线。
温故点点头,“我明白,我只是担心你。”
“担心我?”